你知道当一个疯狂的病人已经完全为另一个人低头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被需要,甚至可能永远得不到那人的一个眼神了,那个病人会有多惧怕吗?
宋除夕等着告诉他这样的一个事实你已经臣服于我,而我将对你不屑一顾。
“我有点儿渴了。”
宋尚泽回过神来,在徐柏青反应过来之前,把就近的红酒打开了,宋除夕直接把瓶子给接了,没要徐柏青给的酒杯。
宋除夕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口,她晃晃腿,把徐柏青还握住她脚踝的手给晃开。
宋除夕笑着,有些迷离的眼神看着徐柏青和宋尚泽,好像只喝一口就醉了虽然她酒量也就那么一口,不过这酒重在后劲,她还醒着。
手指无意识的在瓶口摩擦着,轻轻的敲打着,把指甲里的药打进去。
宋除夕抱着酒瓶说:“徐柏青啊哥哥,你真好。”
一下子,徐柏青和宋尚泽也不知道宋除夕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宋尚泽努力把之前心里冒头的恐慌给压制下去,他看了一眼徐柏青手边还染着宋除夕血的纸巾,叫他说,“先把除夕腿给包扎一下。”
宋除夕却不依,“别碰我,让我再疼一疼。”
徐柏青和宋尚泽纷纷一愣,又听见宋除夕似哭似笑的说,“妈妈说的,不管我是怎么疼,是摔了还是磕着了,只让我疼一疼我就长记性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又停了几个人。
宋尚泽惊错的内脏整个发了酸,像被人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红了眼眶回头,看见宋恩明忽明忽暗的眼色的盯着床上抱着酒瓶缩成一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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