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觉得不解气,又仍在地上狠狠跺了几脚。
“我的……天罡雷符。”
秦南明嘴角一阵抽搐。
“诗悦,你先消气。”
周炳拍了拍刘诗悦的肩膀,又拿起一块纯白色的令牌,“南明兄弟,我没看错的话,这令牌的材质是玉吧?”
“玄晶玉。”秦南明纠正道。
“虽然我对玉石不懂,但也有朋友从事古玩玉器的行业,他跟我说过,纯洁无瑕的极品美玉,其价值甚至能高达千万。”
周炳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撇撇嘴,戏虐道:“依我看,南明兄弟你不如把这玉牌卖了,兴许能卖个几千万呢,也免得诗悦在外面抛头露面,挣钱养家。”
“我的掌门令没谁买得起。”秦南明冷声道。
“秦南明,你什么货色谁不知道?路边随便捡一块仿造玉牌,跟我装腔作势有意思?”
刘诗悦抢过玉牌,手臂一挥,扔出了窗外。
“我的掌门令!姑娘,过分了。”秦南明瞪大了眼睛。
想他在蓬莱威名显赫,有求于他的人,连起来能绕蓬莱一圈,何曾有人胆敢如此对他。
“居然还弄了一身道袍和八卦镜,你是真打算下半生装神弄鬼了是吧?”
刘诗悦索性接过塑料袋,拿出秦南明的东西,一股脑的从窗户扔了出去,也不怕高空坠物砸到人。
秦南明心里一阵绞痛,“姑娘,我真不认识你。”
“秦南明,你究竟要跟我演戏到什么时候?不可否认,我是迫于父亲的逼迫才嫁给了你,但自从我跟你结婚以来,受了多少委屈和白眼你知道吗?你怎么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刘诗悦似乎忍无可忍了,歇斯底里的质问,俏脸因为过分气愤而涨红。
“苍天啊……”秦南明差点哭了,只感觉百口莫辩。
“诗悦,你把他松开,听我说两句!”
周炳这时候走到刘诗悦身前,“认识的亲朋好友都看在眼里,你为他牺牲够多了,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人渣,你别再搭理了,放弃拉倒,以后我来照顾你。”
他面带柔情,深情款款的看着刘诗悦,说话间,居然想去抓刘诗悦的手。
但是,刘诗悦却避开了,“周炳,你先出去一下,让我跟他单独说几句。”
“额……那好。”
刘诗悦的闪躲,让周炳脸上有些挂不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
不过他伪装的很好,依旧面带笑容,转身走出病房,顺带关上了病房门。
此时,病房中又只剩下秦南明和刘诗悦两人。
“你想干嘛?”
幽静的病房中充斥着刘诗悦的体香,见刘诗悦直勾勾盯着自己,秦南明缩了缩脖子,心情说不出的忐忑。
“呵,先是写遗嘱跳海,接着跟我演失忆戏,你不就是想碰我吗?好,我答应你。但是答应你过后,请你消停点,别再搞什么幺蛾子。”
根本不给秦南明反应的机会,刘诗悦说完就抓起秦南明的手,朝身上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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