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蛋!
能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除了厉封爵也没谁了!
虽然她早就摆清了自己的位子,知道在厉封爵心中,岚歌是绝对无法越过的第一人。
但这人隔三差五地提醒她一次是怎么回事?
都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存心给她添堵。
不爽。
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干净了。
她将厉封爵手里的毛巾夺了过去,郁闷地擦头发。
厉封爵眉梢一挑,说:“还真生气了?不让我擦头发了?”
“我自己擦!”
阮小冉气鼓鼓地说。
“是吗?”
厉封爵也没强求,只是慢条斯理地又补了一句,说:“这样的话,那我以后都不会再给你擦了。”
“……”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哄就算了,还说这话刺激人。
阮小冉扭头,又把毛巾狠狠地丢人怀里,说:“你给我擦!”
厉封爵看到砸到自己怀里的毛巾,愣了两秒,随后俊美的脸庞上又浮现出一抹浅笑,继续给阮小冉擦头发,说:“真是惯着你了,敢这么对我说话?不要跟岚歌比,有没有跟你说过?”
“……”
“要是换做别人这么做试试?绝对让他后悔从娘胎出来。”
“……”
这人还威胁人。
阮小冉心里更委屈了,矫情病差点发作,但不知怎么的,却又觉得挺没意思的。
就算矫情了,让人哄自己又如何?
这只会让人觉得作。
第一次是可爱。
第二次也是可爱。
但第三次第四次,那就是烦人了。
老实说,如果阮小冉作为旁观者,还挺烦隔三差五犯矫情的人。
她想要好好维系跟厉封爵的感情,那就得像厉封爵说的一样,接受对方时不时提起岚歌的事,努力容纳厉封爵去回忆他跟岚歌的点点滴滴。
如果做不到,那就请滚蛋。
假如这是别人的故事,依着她的脾气,肯定会觉得女方有毛病,都这样了还继续留下,是她,肯定硬气一点直接走人了。
可这是她自己的故事,所以阮小冉才能切身体会到这份难舍的心情。
爱情,使人卑微。
厉封爵替阮小冉擦完头发后,就从身后将人抱住,他宽实有力的胸膛传来炙热的温度,贴在阮小冉的背后,让她有种被炙烤的感觉。
很热。
阮小冉不舒服的扭动了子,想要跟厉封爵分开一些,但是男人的手臂就跟铁箍一般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道:“你想不想要车?”
“车?”
阮小冉闷闷道:“好端端的我干嘛买车?”
“不用买,我送你。”
厉封爵狎昵的亲吻着阮小冉的耳廓,语调沙哑性感,道:“总是赶地铁也挺麻烦的,有辆车去哪儿都方便。”
“你为什么送我车啊?”
阮小冉问。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想送就送呗。”
对厉封爵来说,一辆车算不了什么,还能讨人欢心。
他能察觉到阮小冉不开心了,虽然很莫名其妙,而且有点犯他忌讳,可谁让他现在宠着她,不想让人受半点委屈呢,如果送点小玩意儿能让人开心,厉封爵乐见其成。
虽然他是第一次这么做,但见别人这么做时,女方都挺开心的,阮小冉大概也一样。
谁料。
阮小冉却沉默了下来,她垂着头,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
厉封爵对阮小冉这个反应愣了下,“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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