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没有多粗暴。
“我没办法,这龟儿子活着的时候就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世上压根就没有什么规矩大道理,连法律都得顺着他的意来才是公正。大师,和这种人,你要我怎么和他谈!!”
话末了,吴建国抱手靠着椅背上,望着桌面陷入沉默,不再说话。
闻言,胡必不满了,吴建国保持沉默,就让他一鬼想说什么说什么。
“啧啧,吴建国,这我就不认同了。”
“明明就是你害死的我,怎么现在到你这里还成我的错了?”
“要不是你的狗乱叫吵到我了,我去伦理你要和我吵架,我怎么会被气死!!”
“做错事就该有个做错事的态度,你比我凶是几个意思,还诽谤我。”
听胡必兄一袭控诉,遂与清东明子同时觑眼。
狗是在走廊吠了一声,据同一层的另外两家住户说,吴建国的狗叫声声音不大。
胡必找上门后,便骂了吴建国及其全家老小,吴建国一听是自己里亏了,便诚恳认错,哪知胡必喋喋不休,要吴建国交出狗来,不然就去报警,说狗扰民。
争执着,吴建国也来了脾气,便不甘示弱同胡必吵了起来。
后来的结果便就是之前说的,胡必吵不过吴建国,被气死了。
这便是遂与清东明子大概所知道的,有关于这俩位老伙计为狗吵架的前因后果。
见吴建国一声不吭,胡必来了劲儿,仍不罢休,“说吧,那狗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卖了,卖餐馆了。”
吴建国忽然开口不冷不淡说一句话,直接让胡必怔住。
而后,吴建国抬头望着不知何时站到了桌上说话的胡必,冷笑,“满意了吧,你不就想把狗弄死吗?”
不敢置信,胡必咕哝,“你还真弄死了!”
“当初不是你一找上门就说不弄死这条狗,今天的事儿就不算完吗?”
“你有病啊,我当时说的是气话。”
“你才有病,你哪天说的不是气话?你说弄死我不是气话?”
“胡必,谁碰上你……”极为嫌弃,咬牙切齿“呀”了一声,吴建国继续说道,“谁要是碰上你,愣是到了八辈子血霉,怪不得李素芳不喜欢你,你就瞅瞅你自己,除了你自己,谁能受得了你的脾气。”
碰到痛处,胡必唰一下站起身,“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弄死你!!”
吴建国冷笑,把之前一直拿在手中的刀子丢桌上,“随你意。”
胡必俯身去拿刀子,却被清东明子先拿走。
这一人一鬼吵架就跟年轻情侣吵架一样,毫无道理可言,只管谁说话伤人谁的声音大,谁赢了占上风……
第一次见老人吵架是这架势,遂与清东明子对视了一眼。
遂咋舌,“……好激烈。”
观胡必与建国兄的争论,遂觉得就跟看电视剧一样,图一时爽快吐尽所有不满,造成一个生死不相往来的局面,最后,又因一场更激烈的误会和好……
“好熟悉。”
说着,清东明子思考,到底熟悉在哪里。
遂笑,“熟悉?自然熟悉,像不像你和半斤?你瞧胡必这闹事劲儿,像不像你?”
清东明子在胡必老兄身上感觉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一直未想起是哪里熟悉,现下被遂一言点透,清东明子觉晴天霹雳。
因为,他觉得遂说的是对的,可是,他也讨厌胡必这性子。
“不像……”
遂微笑,戳穿清东明子欲自己骗自己的假象,再添一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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