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解了清东明子是什么性子的人,现下听遂说是清东明子说的,张宣仪哑笑,待抬起头看着前路时,笑容却消失,短短一瞬,眼里欢喜变成迷茫。
“不知道……这些年一直在忙,我都没注意过自己拥有什么。”
他知道自己活着,可不知道自己拥有什么。
闻言,遂微微诧异。
这过的又是什么日子,偌大的家里什么都没有,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
莫非,有钱人都过得这般随性?
遂愕然,“可我看你挺悠闲的,我问过你,你也说不忙。”
她问过张宣仪有没有工作要忙,如果有,就别陪她了,张宣仪说没有,但这会儿,他又说这些年一直在忙。
所以,到底是忙还是不忙。
“媳妇,遇见你之后,我就不忙了。”
想来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当个红颜祸水,祸祸良家少男,遂下意识便询问:“是我让你堕落了吗?”
小伙,是姐姐的美貌让你堕落了吗……
这话,怪欠打。
遂也有自知之明,乍反应过来话里自己所说含义有些自傲,她赶忙改口,“呃,我的意思是……”
辩解到一半,张宣仪便含笑连点头打断了遂,这男人温柔,但做事的时候干脆利落,鲜少有优柔寡断的时候,特别是对遂表达他有多喜欢多喜欢、有多爱的时候,他从不犹豫,所以旁人都未质疑过他的真心。
“是。”
“媳妇,是你让我堕落。”
得到了回应,遂老脸莫名一羞,为掩饰慌张,只得甩开张宣仪的手,背手走到他前头,穿着粉嫩嫩的草莓睡衣,顶着一颗黑雾雾的头,悠然踱步。
没有卿卿我我,暧昧气氛忽然生成,在他俩之间来回不离。
就像宗教局第二次见面那样,张宣仪故意同遂的速度保持一致,紧跟她身后一步远的距离。
忽然想到一事儿,她回头看张宣仪,想了想,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尽量把话简化清晰明了。
“张宣仪,你说红姨是你小姨,可你妈妈怎么不是狐狸?她们不是亲姊妹?”
观察着张宣仪的神情变化,遂试探问,“……或者……”探人隐私的话无法继续问下去,她摆了摆手,停止这话题,“没什么。”
在客厅见到红姨与利姐的时候,这疑惑便在遂心里生成,她不解,一母同胞,怎么可能生出两个物种,剩下能解释便只能是,红姨与利姐不是亲姊妹?
接下来,张宣仪的一番回答,让遂直接懵了。
张宣仪走到她身边,说了她想知道的,“我小姨和妈妈不是亲姊妹。”
“那红姨的姐姐和你……”
“她是我生母。”
“利姐不是你生母?”
“是。”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