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闲得慌,一群鬼,凑在一起看鬼片。
“碟片吗?”
鲜少接触人间玩物,遂只知道词,分不清物,想了一会儿,把张宣仪说的碟片和清东明子贱笑手里拿着的圆薄片对上号,她点头,“应该就是。”
“我说回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的同事在外面打牌,原来他们都在屋子里看电视。”
由于遂彪悍不可一世的形象太过瞩目,这些个引者老兄奉命来守护遂的安全,完全没把差事放心上,只是当成了度假。
想一想,一群渣渣守护大佬……
怕是来垫棺材底的。
“让他们玩儿,回去我就告诉引汤……”
无间日常孟引汤与神管。
只要把引者不务正业的事告诉了孟引汤,孟引汤日常同神管大人吵架的时候,便会把这事当成气死神管大人的大料爆出来,等神管大人气急要处置犯事的引者们的时候,孟引汤又会站出来护犊子。
总之,黑脸白脸全让引汤小姐一人唱了。
话末了,张宣仪应了一句儿,可遂再次沉默,没了说话的声音,屋内安静下来,外面轰鸣雨声,屋内闷闷回响。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问,“宣仪,我想知道这些年你都在做什么?”
张宣仪没有回应。
遂翻身平躺,黑洞洞的眸子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我感觉得出来你和利姐不亲近,我想,你们应该不经常待在一起。那么这些年,你就一直在宗教局工作,一个人住这么偏远的地方吗?”
“也没多久,长大懂事后我就搬出来了。”
“多大的时候?”
“十岁。”
“我,听闻你曾有妻子。”
过了很久很久,遂已经习惯这份安静的时候,他笑,“你还是进去过了。”
“累么?”
“不累……找到就不累了。”
见遂准备问下去,张宣仪笑打断,“媳妇,别问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们别提,就让它过去。”
往事归过往。
适可而止,遂轻不可闻叹了一声气,顺势翻身,埋在了他怀里。
正准备说些什么,张宣仪却忽然推开了她,同时又往边上挪了一些,拿了一个枕头拦在中间。
旖旎气氛一下子破裂,遂愕然,这位兄台是在惧她?
又不是精怪,哪来什么采阳补阴的邪术。
于是,脑子一发蒙,她伸手便抽开了枕头。
拿起枕头作势要扔开的时候,遂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做这些貌似也太不矜持了,还有点恶狼扑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于是,想了想,她把枕头放回了原位,轻轻拍了两下,然后翻过身去,闭眼上,养息运气。
虽然时常不冷不热同人相处,实则,她很大度,并没有生张宣仪的气,只是觉得有点丢脸,作为一个母东西,怎么也该有一个母东西的样子不是。
以为遂是生气了,张宣仪摸了摸她的头,俯身在她耳边哝语。
他说,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很正常的男人。
遂纳闷,“我知道你是男人。”
再怎么地嫁不出去,她可不可能改变自己的性取向去找个女人。
没说话,看了遂一会儿,张宣仪拿过她的手放到了薄被里,窸窸窣窣动了两下,然后直直望着她。
爱情的火呀,噌噌往上燃。
遂有了脸发烫的错觉,她挣开张宣仪的手,很自觉的往边上挪,拉开与张宣仪之间的距离。
背后,张宣仪很失落解释,“神管大人说了,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不让我们还未成亲,便有了小的。”
前面说过,神管大人是个老古,未婚生子乃不贞,纵然再喜张宣仪与遂成一对,他也得避开这种事发生,免得遂沦为笑谈。
虽然,她已经成笑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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