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该听他俩谁的,主动还是矜持,遂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手机边缘,内心总觉怪异,她看了看周围,只见空空荡荡寂静一片,便回了一句儿,“无间道。”
她告诉了张宣仪她在无间道,如此,找不找得来,见不见得着面,都是随缘了。
有些东西不可说,没有来由在心中生成,紧接着,便会发生,常人道是缘分,遂觉得,是惦念的人一接近,内心下意识有了反应。
发完这条语音,她便收了手机揣回怀里,往前走了几步,身后酒气袭来,下一瞬便是一只手凭空出现揽住她,她笑,“白瞎这么一个清贵身份,总喜欢在大半夜一声不吭忽然出现吓我。”
似是乏累一声叹息,张宣仪从后面抱住遂,头埋进了她的脖子,“你又不想我,是想你才来见你。”
“你不是一直都在忙么?我也在忙。”
忙着被关,忙着祸祸自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我也忙,可就算忙着,也天天都在想你。”
见张宣仪借酒气使小性子含糊咕哝着酒话,遂扯了扯他的手,“你喝酒了,我带你去无间道休息,顺便我还还有事儿找半斤商议。”
“什么事儿?”
“明子犯事儿被抓了。”
“他能犯什么事儿?”
瞧,不瘟不火的宣仪小哥也瞧不起清东明子。
“涉黄,好像又涉黑。”
“那挺严重的,最近抓得严。”
“那你放开我,我得去找半斤商议怎么把明子弄出来。”
“不。”
“别闹,乖,听话,放开。”
“我可以不闹可以乖,可以听话……”遂以为张宣仪听进去了,哪知话末了,张宣仪一脸失落,头埋在遂颈间哼唧着开始撒娇,“可我就是不想放开。”
“半斤说明子被抓一事怪异,暗地里还不知是谁在做手脚。”
“公墓附近的情况复杂,急也急不了这一事。”
张宣仪话末了,遂看见一团白光围绕住了她与张宣仪,待眼前清明时,看见便是一间布置简单的卧室。
“你知道明子的事儿?”
“知道啊,明子被抓,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也知道他被悄悄转移到了公墓山附近的派出所。”
遂脸霎时垮下来,因张宣仪醉酒撒娇生出那么一点点怜惜的温柔消散,连带着情人之间的旖旎暧昧不复存,她抬手反勾住张宣仪的脖子把他按到了床上,另一只手扯过被子就往他身上堆,准备把他闷了。
“过份了。”
听她气急,张宣仪一边扯开她不停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边嘿嘿笑,闹到最后,被子被揉成一团,遂也没如愿把张宣仪盖住。
遂停了手上动作,半跪在床边于他对视上,一眼便撞进他笑意盈盈,藏着酒后真性的温柔里。
跟个二傻子一样,他问,“媳妇,还玩儿吗?我不动,让你打我。”
“不玩儿了。”
虽然真刀真枪遂打不过张宣仪,可遂还是担心,万一失手把张宣仪打死了,那她可不就背负上了未过门便克夫……便打死未婚夫的骂名?
再三思虑,遂收回了手,躺在了他身边。
“你不觉着恶心吗?”遂问张宣仪。
张宣仪好奇,撑起上半身左看看,右看看遂:“为什么要恶心?”
遂指着自己不仅黑,还他妈冒烟丝丝往上飘散的头。
“我顶着一颗黑雾雾还冒黑烟的头。”
“像不像擦起火星冒烟的火柴人。”
张宣仪摇头:“多可爱呀。”
遂鄙夷,“花言巧语,鬼都让你哄得笑开花。”
她,不就是张宣仪哄的那个鬼吗?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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