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同酒桌,今日同行,这是遂第一次把视线放到他身上,然而,只看了一眼,她却忽地皱眉,倒不是讨厌……
能见着遂,也能感知到她在看自己,爆炸头悻悻收回抠鼻子的手,以免形象继续破裂。
没有后续,遂打量了他一眼,皱着眉头离开。
夜晚鬼市出现还有一段时间,没有事干嫌得屁股疼,清东明子以先熟悉地形,到时候打不过好跑的名义带着几人把公墓转了个遍。
最后,爆炸头与卢百年手下俩人无事,依旧精神,反而是他拖着疲乏的身子,重重一屁股坐到了前几日与周死狗一起呆过的树底下,神情迷茫望着无一人来往祭奠亡人的墓区。
死亡,哪有遗忘感伤……
亡人故去,不知今何在。
我道此间冷清,怀念也只是守着咫尺之地。
面对未知局面,遂无法闲下来什么都不做,清东明子焉在树下,她便撑着红伞在飘飘荡荡在墓区里穿梭,这里看看,那里刨一刨。
查探底下墓里是否有魂体存在的时候,动作带起的风不小心将墓碑前一束已近枯萎的花弄倒,遂俯身把花扶起来放回原位,起身时不经意一眼扫过墓碑上的照片,她愣住,然后,又看向边上一个墓碑……
巧得让人困惑,这俩墓碑的主人,分别是胡必与吴建国……
近些日子发生的事太多,遂都快忘了,她生活中曾经出现过的这俩人。
死亡,哪有最后遗忘,存在过的痕迹被时光抹灭感伤。
跟霜打过的白菜一样,清东明子恹恹望着遂飘回来,有气无力问:“发现什么特殊情况了么?”
“没有。”
“青天白日,你能发现特殊情况才有怪。”
“明子,难到你不觉得就是没有一点情况才奇怪么?”
清东明子一脸困惑,遂轻轻跺了跺脚,“我能感觉到底下怨气波动大,生活在这里的东西因为鬼王即将冲破封印激动得很,一直不安分,可,表面却一片平静看不出一点问题……就像有人特意清理过一样……实在太过诡异。”
话表明得很清楚,可遂忘了,清东明子的脑子安在脑袋上就是装着玩儿的。
听完遂的话,他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仍有些迷糊,反而是爆炸头接过遂的话,正中要点:“虽然没有感觉到杀气敌意,可我觉得这里气氛沉闷,压抑,渗得慌。他们在盯着我们,跟猫一样,白日蛰伏,等到晚上就是好戏开场。”
终于跟上遂谈事的节奏,清东明子插话:“那我们岂不是暴露了?”
暗自困惑卢百年哪里来的信心要清东明子当领头人完成这事,遂无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没有……是自我们脚一踏入公墓大门开始,他们就盯上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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