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丫头,云云。”
“……喔。”
“这是小丫头,羽羽。”
“……喔。”
“虽然长得很像,但只要介绍过一次,就很好认吧。”
“对对对,好认……这,是小丫头云云,这是大丫头羽羽?”
“不不不,这是大丫头云云,这才是小丫头羽羽。”
“……”
首都郊区,某栋有些年头的小楼。清东明子、清风、宏盛式三人与两个五六岁左右,长得一模一样,穿得也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娃娃大眼瞪小眼。
老妇人拉着头绑黄色发带的女孩,再次对三个年轻人介绍:“这是大丫头云云。”然后又拉着头绑绿色发带的女孩,“这是小丫头羽羽。”
记不住脸,可以记特征。眼里只见两个小丫头羊角辫上黄、绿两色的发带,曾作为学霸的宏盛式试着认了一回:“黄色的,大丫头云云,绿色的,小丫头羽羽。”
终于不用再多费口舌,老夫妇双双点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清东明子啪啪拍手,一本正经对宏盛式说道:“为你鼓掌。”
喝几瓶酒从昨天醉到下午,清风懒洋洋坐在沙发里瘫着,心思完全没在这里,被清东明子拍掌声惊回神,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恍然。
把两丫头谁是大,谁是小的那个给清东明子仨人拎清楚后,老夫妇很“合作”,以“各家门派,各家法,大师做事,速回避”为由,把小姐妹扔给三个大男人后就几步并做一步跑出家门。
“大师,这屋子楼上最邪乎,你们做事我们也不好看着,免得坏了规矩,我们去隔壁邻居等着。三缺一呢,等完事儿了你们再来喊,我们回来付钱。”
所谓“隔壁邻居”,隔着一道院墙,院墙上还插着碎玻璃片。
而清东明子仨人感觉忽然有些冷,可能是屋里两个小小的身体里,居住着活了上百年被生活磨砺老成的灵魂。
老夫妇火急火燎从家里跑出去后,绑黄色发带的大丫头云云抬头打量三人,最后视线落定宏盛式身上,冷冷瞟了一眼,便抱着竹叮当球和一根逗猫棒上楼去。
性子比姐姐要闷一些,反应也要慢一些,羽羽跪地上从沙发底下刨出毛线球,又抱了放沙发上的小鱼干,慢慢悠悠跟在姐姐身后往楼上走。
没想到俩小孩如此高冷,清东明子与清风站在原地,愣愣望着没了两小小身影的楼梯口,隐隐约约听见楼上有说话的声音:
“咋回事儿,堂姐就看上这么一个人,这么弱,她眼瞎,还是傻?”
“婶婶说,她刚醒就被老道士追下山,确实跟傻差不多。”
小孩口齿不清,声音糯糯的,又小,清东明子和宏盛式没听清楚她俩在嘀咕什么。清风小哥?就别指望他,这厮发呆对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差睁着眼睡着。
猫在楼梯口,见两姊妹不一会儿就把一袋子鱼干吃完,清东明子咂舌:“这俩小孩,是被猫妖上身的吧,可,我看她们也不像人啊。”
清东明子说话的声音很小,可两姊妹还是听见了,然后老大云云极其不待见恨了清东明子三人一眼,“愚蠢的人类,活得跟个傻子一样,白瞎一身修为用来浪荡。”
不管平日里再怎么二,这一刻,清东明子无比清楚,老大云云鄙视的是谁,他也知道云云不对劲儿。
“呔,妖孽,你爷爷在此,还不束手就擒!”
一道院墙之隔,戴草帽穿单衣的老妇人在几位棉袄裹身的大爷大妈中各位惹人注目,脚甩开脏旧的凉拖鞋蹭了蹭有些痒的小腿,手重重落桌中央,中气十足吼道:“二筒!”
坐小马扎上的老大爷则念叨:“乱辈分了啊。”
视线回到清东明子驱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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