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狠狠瞪了长孙云尉一眼。
这个白痴,那能一样吗?
她脱他们的衣服是为了帮他们治伤,接骨这种事情,如果谁能隔着衣服都接得毫不错位,她绝对心甘情愿去拜师学艺!
可现在让拓跋烈脱衣服,却是为了防止他耍花招。
如果凤无忧让拓跋烈自封武功什么的,拓跋烈肯定不干,他又不傻,封了武功和自杀有什么区别?
所以凤无忧只能在不触及底线的基础上,尽可能地削弱拓跋烈的实力,比如,不让他藏私,不让他有任何兵器或者毒药之类的东西。
“凤无忧,你可得想清楚,看过本王子的身子,可就算是本王子的人了。本王子的人,不管跑到天涯海角,本王子都会把她抓回来!”
“是么?”凤无忧冷笑了一下,忽然手一扬。
嗖,一样东西直奔拓跋烈跨下,她出手太过突然,饶是拓跋烈反应机敏立刻向上跃起,这东西还是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嗖地飞过,差一点点就伤到他某个部位。
凤无忧居然是连他的反应都算在其中,故意扔得高了一点。若是拓跋烈没有躲避,恐怕那把飞刀就真的要扎在他某个部位了。
“烈王子,一个太监,可是没办法要女人的。”凤无忧微笑说道。
拓跋烈脸色发青,这个女人,也太狠了。
她知不知道,刚才差一点,他就要被阉了!
长孙云尉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夹紧双腿。
凤无忧,实在太彪悍了。
她这一路上,明明挺好欺负的。
他这一路都对凤无忧大小声的,她……该不会记仇吧?
“聂铮,本公子很同情你家王爷。”长孙云尉小声地和聂铮耳语,语气十分认真:“萧惊澜是不是摄于凤无忧的淫威才不敢休她的?他现在一定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吧?”
这么想着,从小被长孙老国公天天拿去和萧惊澜对比的怨气也消了一些。
聂铮看了长孙云尉一眼,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不过他也再一次认真思考起来,不知王妃让拓跋烈脱衣服这件事情,该不该告诉王爷?
若是他没猜错,这件事情在王爷心里,可能远比刚才王妃的暴力要严重。
拓跋烈的脸色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而且居然还笑了起来,道:“凤无忧,你这么想看本王子的身子,本王子给你看就是。”
说着,竟真的开始脱衣服。
旁边术仑直发懵,叫道:“王子……”
“叫个屁,还不快脱!”拓跋烈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他们这里有两个人,总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脱吧?
别说凤无忧不允许,就是凤无忧允许,他也得拉个垫背的才行。
丢人总不能他一个人丢。
术仑万分委屈,可是也不敢违背拓跋烈的话,只好也开始解起衣服。
别说,这两人身上的东西还真不少,各种弯刀,小刀,袖箭,足足十多样。
很快,拓跋烈就脱得上身精光,露出一身古铜色结实健壮的肌肉,下身也只剩下一条亵裤。
“如何,本王子的身体还不错吧?”脱成这样,拓跋烈不仅没有半分羞耻之色,反而得意的炫耀开了。
若是换了寻常的女子,早就已经羞涩得连看都不敢看了,但凤无忧不仅没有避开视线,反而还认认真真的开始打量。
别说拓跋烈的身材是真的不错,浑身的肌肉紧绷,块块坟起,只是看着,就能感觉到下面隐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他的身上纵横交错有很多伤口,一些刀伤和箭伤也就罢了,但让凤无忧意外的是,有好些伤口,竟然很明显是鞭伤。
拓跋烈不是北凉的王子吗?什么人敢用鞭子抽他?尤其,这痕迹还不在少数,分明是一次又一次抽打,新伤摞旧伤才会形成。
“凤无忧,你是不是被本王子的身体迷住了,如果你想以身相许,本王子也不是扭捏的人,会同意的。”拓跋烈自恋地道。
被这个女人打量着,滋味还真不坏。
聂铮则是脸色发青,王妃,你可还记得你是秦王妃?怎么可以这么看别的男人的身体?
要是被王爷知道了,王妃不会有事,但他这个照顾王妃的人,却会很惨的。
凤无忧收回视线,不屑了撇了撇嘴,然后说道:“继续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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