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眉头一皱,难道是西门令将那瓶子里的东西全部都倒进了酒里不成,怎么现在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镜亦周,这是你的名字,我叫有云,你要记得我的名字。”
“我叫镜亦周?你叫有云,你是我的未婚妻。”
从镜亦周口中听到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这种话,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三生有幸,也不枉费她费了这么多心思将镜亦周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改明她一定要将书灵拉出来问一问,这药到底能持续多长时间,万一半途而废,那自己岂不是大梦一场空?
“行了,既然你来了,你就将镜亦周带走吧,看看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如果实在不行,再叫军医过来给他看一看。”
“那就多谢西门将军了。”
“客气,毕竟是陛下派你们来协助我的,我总不好叫你们受伤吧。”
有云朝着西门令点了点头,随即扶着镜亦周离开了营帐,西门令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嘴边尽是讥讽的笑容,随即拿着刚刚镜亦周喝的那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一饮而尽。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棕瓷瓶细细地观察着,“这个东西就能让人失去记忆吗?所有记忆都可以忘掉吗?”
西门令本来是想着将这种东西摔碎的,但是后来他想一想,说不定未来的某一天会派上用处。
结果是在未来的某一天的确是派上用处了,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用的会是他们两个,许是命运弄人,那是他们第一次私下见面。
仙姝在沈长青的地方住的快意,可是她丝毫没有忘记西门令交代她的事情,不说西门令交代她的事情倒是不是很难,许是可能也顾及她的安危,他并没有给她什么窃取军事机密的命令。
只是说让她去找一本明柔的手札。
她自然是知道明柔的,因为西门令的夫人就叫做明柔,想起在府中那个对她打骂非常的夫人,她冷不丁就打了一个寒颤。
在她看来,那个夫人的眼神跟西门令的眼神有的一拼。难道明柔和南越的人有什么交集吗?
这是仙姝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过她刚刚打冷战的样子被一旁的侍女看了去,她急忙上前关切地询问道,“姑娘,可是外面风大,觉得凉了?”
仙姝摆了摆手,“我没事,只是刚刚想到了一些之前不好的事情,所以打了一个寒颤。”
那侍女微微一笑,“姑娘放心,在这里没有人会欺负姑娘了,将军对姑娘这么好,好日子在后面呢。”
好是好,可惜她不会在他身边久呆,等她拿到了那本手札,一定就快点回到西门令身边,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会向西门令证明自己的清白。
从来到这里的时候,仙姝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一个是能活着回去,一个是不能。
毕竟她这种行为算是奸细了吧,被沈长青知道了,那么自己就是必死无疑了。
“姑娘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嗯?”
“你刚刚说什么?我长得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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