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琳那粗重的呼吸声不知道第多少次打扰到肃怜诵经的年头,肃怜缓缓睁开眼睛,“你若是心不静,便离开了,最近外面似乎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吴琳一听,这哪里可以,说不定那些县衙的人就在街道的附近等着她出现,将她带到鱼渊和镜亦舟的面前,那时候自己才是真的静不下心来了。
她心一横,跪了下来,“肃怜夫人,我其实是被县衙通缉的人,但是夫人请放心,我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我说的实话触犯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我不得不逃到这里,我一旦出去,说不定那些人就等着抓住我,去给那些人灭火。”
肃怜淡淡地看着吴琳,能说一次谎的女子就能说第二次谎,从吴琳承认她自己说谎开始,她就已经不相信这个看似可怜的女子了。
“无论你做了什么,犯到了什么人,与我无关,你在我这里时日已久,还是早些离去吧。”
“夫人难道想要见死不救不成?”
肃怜脸色一沉,“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吴琳朝着肃怜磕了几个头,“夫人,是我刚刚说的不对,可是我现在出去一定是死路一条,既然夫人之前已经救了我一次,现在就当做个慈善,再次救救我吧。”
“我如何能救你?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吴琳没有懂肃怜的后半句话,可是她却是明白肃怜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她继续大力地磕着头,“夫人,我知道您是知道采花贼在哪里的,我能闻出采花贼身上的味道,既然夫人说过这种香料是夫人自己做的,那么夫人一定是知道采花贼的下落的,只要夫人将采花贼的下落告诉我,我就可以将功折罪,这样我也不用去给别人灭火了。”
“呵,你这人好生有意思,刚刚还说自己是得罪了人,现在又说要将功折罪,你这个女子嘴中没有半句实言,我如何能相信你。”
吴琳见肃怜是铁了心,不要帮助她了,她心下一横,“如果夫人不告诉我采花贼的下落的话,那么下一次再来问采花贼的下落的人可就不是我这么好声好气的了。”
肃怜眸色一深,“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威胁不威胁,你私自藏着危害镇子居民的采花贼,我是举报有功,难道这还不成吗?!”吴琳越想越觉得自己硬气,也就站起了身子,反正不用跟这个女子虚与委蛇了,也就不需要再逢场作戏了。
肃怜最后还是放任吴琳离开,在她看来跟这样这个不理智的女子说话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反正白崖已经离开了这里,他们再怎么问自己,只要自己咬死,那么他们就没有什么方法,难不成还能严刑逼供不成?
县衙的人来到明府是在肃怜的意料之中,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里面居然还能看到一个熟人,那就是前些时日在街上遇到过的鱼渊。
在没有看到鱼渊之前,肃怜心中还是有一丝紧张的,但是在看到了鱼渊之后,她那一丝丝的紧张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县衙大人在上任之前听很早很早之前的县衙大人说过,这镇子很久之前有一个很出名的家族,就是明家,可是明家人后来都身染重病而亡,除了一个刚刚嫁过去的女子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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