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亦周看着两个人亲密的模样,像极了在一起多时的情侣,可是在这个像极了鱼渊的女子身上,他感受不到半分的爱意。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人笑的很假而已,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只是一种庆幸和厌倦,就像是备胎。
镜亦周突然想到了之前鱼渊给他科普的一些名词,备胎,明明不喜欢人家,可是因为别人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或者这个人对她来说是有价值的,所以她不会放手,也不会叫别人得到,她就会给那个称作是备胎的男子很多甜头,但是这种甜头都是转瞬即逝的。
叫那个备胎念念不忘,从而死心塌地地继续为她服务。
而这个备胎也有他自己的称号,叫做舔狗。
小鱼儿说过,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所以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傻的人,明明知道是利用,为何还要冲上前呢?他瞧着跟自己一般容貌的男子,他难道就是那个舔狗吗?
若真是如此,他可不想这个人是自己的前世,他活了几千年了,什么事情看不透,自己的前世居然是个这样的货色,简直是丢了自己的脸。
还没等镜亦周在心中吐槽完亦周,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远处天边掀起了一道土气的浪潮,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涌动着。
亦周将无渊护在身后,冷静地看着那波土气,“他来了,你一会儿瞅准时机,将其封印。”
“好的。”
无渊看着那波土气,心中满是不屑,这家伙是不是傻?自己放了他一马,他倒是好就往这上面撞,真是不怕死吗?
还是说仗着自己是死物成精就这般无视他们这些神吗?
本来还打算着能将这家伙收为己用,现在看来,还是除掉了好,毕竟这么傻,日后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祸端。
镜亦周作为一个旁观者,他能读懂这里面的每一个人的内心,可是在看向亦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听不到他的内心独白。
难道这人真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梦不像是平笺的梦,这完全跟平笺都没有关系啊,他连平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陶之说过,如果不将平笺的污秽之气重新收回,这红笺纸怕是也要完蛋了。
远处的土气在接近亦周的身边的时候骤然停止,土气慢慢消散,露出了其中本来的样貌,镜亦周定睛看去,这人怎么没见过啊?
无渊这时候已经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了,就等着亦周压制住平笺的时候,将平笺彻底封印在红笺纸中。
亦周御空而立,双手背后,不像是一个来打架的神,倒像是一个游山玩水路过这里的游客。
平笺眼神通红,见到亦周冷冷一笑,“原来你就是那个第一神啊,我当是个什么货色?原来就是一个小白脸啊!就你这样子的,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是不是吃掉你,老子就能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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