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了张玉的家中,却发现张玉的家里多了一女子,听张玉说她是救下了这个叫鱼渊的女子,所以她就住在张玉的家中了。
青贮听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就跟之前听到了镜亦舟的名字的感觉是一样的。
张玉见青贮皱着眉头,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将药修仙的事情告诉了鱼渊,她将青贮拉到了一旁说起了悄悄话,“青贮师傅,你放心,我没有告诉鱼渊我们要修仙的事情,你不叫我告诉别人,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张玉刚刚说完,另一边鱼渊走到了青贮和张玉的身边,吓得张玉喊了一声,“鱼渊,你吓我一跳。”
鱼渊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青贮,青贮被她看的有些瘆得慌,“你,你怎么那么看着我?”
“怎么?你不记得我了?”
此言一出,青贮和张玉都是一愣,鱼渊虽然不知道青贮为何没有认出来她,不过这样也算是好事一件,“青贮?前任月老的好朋友?”
青贮一听,立刻将鱼渊拉到了一旁,“你是谁?为什么我会觉得你的名字那么熟悉呢?”
张玉看着本来是跟她说悄悄话的青贮一下就成了鱼渊的悄悄话的对象,而且听鱼渊的口气,她似乎是认识青贮的。
鱼渊笑了笑,“罢了,罢了,你不认识我就算了,我认识你就好了,我刚刚听着你要教玉儿修仙吗?那屋子里的灵力球也是你给她的?”
青贮看着鱼渊的眼神越发的奇怪了起来,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呢?
“是。”
鱼渊拍了拍青贮的肩膀,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来的时候只是刚好感受到你的灵力球周围的灵力波动而已,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这么戒备我的,再说了,玉儿是我的恩人,我也不会做什么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了过来,一股熟悉的味道飘到了鱼渊的鼻尖处,她嗅了嗅,“你身上的味道为什么跟镜亦舟身上的味道那么像?你回来的时候见到他了吗?”
“镜亦舟?你也认识他,你们是一伙儿的?”
“他是我未来相公,你说我认识不认识?”鱼渊瞧着青贮呆呆傻傻的,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们继续吧。”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说一半啊,你继续说完啊,你这样很磨人的好吗?”
“没事了,我真的没有事了。我只是以为你认识我,结果你不认识我,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已。”
青贮听完之后眉头非但没有被抚平而是继续紧紧皱着,“我应该认识你吗?”
“我们见过,你可能忘记了吧。”
“那你为何在人间?”
“那你为何在人间?”
鱼渊反问回去。青贮彻底没有了耐心,“算了,不问了,不过你若是要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鱼渊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随时可以。”
待在青贮的身边,青贮乃是天地灵石,在他的身边能恢复她不少的灵力,这样自己也能一点点的恢复了,如果自己要是这样回到镜亦舟的身边的话,他们又该担心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待一会儿米虫吧。
再说了,镜亦舟既然已经见过了青贮,说明他们下一步很有可能就是来这里找一个身份看这个故事,而且她现在有了一个怀疑,只是这个怀疑要等到镜亦舟来了之后才能进行验证。
张玉见鱼渊和青贮聊的火热,自己倒是被晾在了一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开心了,可是看到青贮最后很生气的走开了,而鱼渊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张玉心里就更生气了。
她走到鱼渊的身边,状似无意地问道,“鱼渊,你认识青贮吗?”
“认识啊,他啊,很有名的。”
“鱼渊,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你是什么时候穿越过来,也没有说过你穿越过来的身份。”
鱼渊笑意一顿,她得好好想一想,这件事情该如何玉儿解释一下,“玉儿,我是穿越到了一个修仙的门派里,我啊,已经是神仙了,可是我呢,最近出现了点状况,如今灵力被封,什么都使不出来,而且我主修灵力,要是没有了灵力,我那花拳绣腿肯定是打不过一般的武林人士的。”
“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害怕,没有想到你自己身边就有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所以我就说出来了。”
张玉听到鱼渊的解释之后,心里突然就好受了许多,她眼眸一亮,“那你是不是知道青贮是什么变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一脸不爽的青贮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鱼渊,“这是我跟张玉的赌约,你如果要是参与其中的话,那这份赌约就作废了。”
“啊、”张玉小脸耷拉了下来,还以为自己能得到这三百年的灵力呢。
鱼渊有些好奇,“什么赌约?你放心,我不会参与到你们的赌约之中,单纯的有些好奇而已。”
“猜出来他的真身是什么,他就将那三百年的灵力给我。”张玉说道。
鱼渊了然地点了点头,“玉儿,加油猜,你放心,你总有一天会猜到的。”
“可是我已经猜了很多啊,但是没有一个是对的。”
“别灰心啊,你跟他好好学,他会是一个好老师的。”鱼渊在心里想着,青贮这种人为何会无缘无故地成为张玉的修仙师傅呢?难道张玉就是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吗?
她好想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了,这些故事里,唯二美好的结局就是白柔铁指,还有千言和合川的结局了,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看了许多虐的,现在就想看点甜甜的东西来疏通一下自己的顿塞的大脑。
张玉看出了鱼渊那揶揄的眼神,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我。”
青贮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张玉看了一眼鱼渊,就突然磕巴了起来?
“小丫头,你磕巴什么啊?”
“我没有!”说罢,她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只留下鱼渊和青贮两两对视,“你跟那小丫头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你是聋子吗?我刚刚说的那么大声鼓励她的话,你没有听见吗?”鱼渊翻了一个白眼就离开了,人家女孩子那是害羞,什么磕巴,什么鬼直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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