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烈回去后,先去找了顾琅。
“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致命伤。”
顾琅说这话时,眼中的神色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怪问题。
阎烈没有追问,以对方的习惯,只有全部做完才会开口。
“从伤口的断口来看,我判断不出是什么凶器造成的。全身血液也被抽干了。但,伤口只有这么大。”
顾琅直了直身子,让阎烈过来看。
阎烈凑近,在而后,看到一个针尖大的伤口。
“你的意思是,除了被取走的伤口,就只有这个伤口了?”
顾琅脸色也很不好。
这个结果,让他不由联想到上个案子。
“眼,是什么取出的?”
顾琅一怔,急忙低头观察。
须臾,他脸色变得很不好,冷声道:“生前。”
“死因,会不会是取出后,失血过多而亡?”
顾琅思量,轻轻点头:“可以这么设想。但眼下的问题是,解剖后,我发现,她体内没有一滴血。我不知道什么工具,可以办到。”
“也许,是我们没见过的工具。这个伤口,也许就是抽血时留下的。”
阎烈说完,也觉得有些荒唐。
“呵,我什么时候,也靠猜测来破案了?”
顾琅沉默。
他只是一个法医,负责尸体。
而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将尸体所说的话表达出来。
这让他觉得很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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