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好!”
“老爷,这二位是蔻姑娘请过来的客人。”
“府上多有不便,还请多担待。”
“多有打扰。”
“大家都坐吧。”
云老爷看着云亭里搭起来的戏台心里很高兴,坐在了第一把椅子上,云少爷和蔻姑娘坐在了后面两把,落十一三人坐在了后排,云老爷在管家耳边说了几句话,管家就向戏台那里挥了挥手,这个时候琴师轻轻地用指尖拨动着手里的形圆似月四线怀琴,怀琴发出短而轻巧的弦音,这个时候只见帘布后面掩着面走出来一位顶戴登云冠、身穿游凤绣花黄女帔、脖子上戴着金项圈,上披珍珠落云肩、黄色绣花斗篷,下系裙子并且两边缀满细密的百褶、外套锦鳞甲,走起步来头顶登云冠上的毓珠随着步子左右晃动,腰下的百褶裙若隐若现。
“虞姬出来了!”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
戏台子上的虞姬放下掩着面的衣袖,这个时候一个头戴夫子盔、寿字眉无双脸、黑满髯,下身穿着末端缀有黄色网子穗黑色平金绣的人迈头阔步紧随着出来,夫子盔上的红婴头不停地摆动,走到虞姬身边停下了脚步。
“枪挑了汉营中数员上将,纵英勇怎提防十面埋藏,传将令休出兵各归营帐。”
“是楚霸王!”
“你瞧那双寿字勾眉透露着霸气!”
“大王!”
“这一番连累你多受惊慌。”
“大王,今日出战,胜负如何?”
“枪挑了汉营数员上将,怎奈敌众我寡,难以取胜。此乃天亡我楚,非战之罪也。”
“兵家胜负,乃是常情,何足挂虑?备得有酒,与大王对饮几杯,以消烦闷。”
“怎么四面敌人唱的歌声跟咱们家乡的腔调一个味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必是刘邦得了楚地了,招的兵丁都是咱们的乡亲,所以唱出来的歌声跟咱们家乡的腔调一个味儿,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对,对。”
“妾妃正在营外闲步,忽听敌人帐内尽是楚国歌声,不知是何缘故啊?”
“吒……吒……吒……吒,哇呀呀……妃子,四面尽是楚国歌声,莫非刘邦已得楚地不成?”
“且待近侍回报。”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启禀大王八千子弟兵俱已散尽!”
“妃子,快快随孤杀出重围!”
“大王啊,此番出战,倘能闯出重围,请退往江东,再图复兴楚国,拯救黎民。妾妃若是同行,岂不牵累大王杀敌?也罢!愿以君王腰间宝剑,自刎于君前。”
“妃子,你......你......不可寻此短见啊!”
“汉兵,他......他......杀进来了!”
“待孤看来。”
“这戏演得妙啊!”
“妙!”
“这位姑娘先不要走,你认识富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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