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条蛇已经被他弄死了,此时正被他挂在脖子上,元暇看到后捂着嘴一阵反胃。
避过他过去探了探妇人的鼻息,还是温热的,她心中松了口气。见她嘴唇苍白干裂,元暇先喂她喝了些温水。
虽然喝进去的很少,大部分都顺着嘴角流进了脖子里,可她的面色眼看着就好转了些。
接着,两人费了好大劲儿把咬金他娘抬出去,放在架子车上折了回去。
咬金的娘比寻常女人生的要高大的多,她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样子,身材也是比较健壮的那种。
以免被人认出来她,元暇在她脸上画了些东西,又给她遮盖好,先让魏徴去了哥哥所在的药铺。
裴元霏刚给人抓完药,不经意间往门口看了一眼,见自家妹妹正看着自己笑呢。他忙跟掌柜的招呼了一声,一脸欢喜的向门口走去。
元暇没跟他叙旧,拽着他到一旁小声耳语了一番,又指了指不远处魏徴等待的方向。
裴元霏的脸色骤变,丢下她快步去看了看车上的妇人,随即脸色难看道:“妹婿,此地不宜久留,你去把那孩子带过来咱们先离开镇上再说。”
见他如此紧张,魏徴猜想到了程家的事怕是不简单,便郑重与他道:“那拜托兄长了,兄长先在此等我,我和元暇去去就来。”
等二人离开后,裴元霏先把架子车推到了铺子门口让人替他看着,自己进去跟掌柜的告了假。
柳氏正在后院晒药材,闻言喊了一旁玩耍的儿子,一家三口很快便都等在了门口。
元暇和魏徴也没有耽搁太久,咬金很配合的趴在魏徴的背上,身上盖着魏徴的外衣,一行人并没有引起人的怀疑,碰面后便匆匆离开了镇上。
咬金母亲的情况不容耽搁,等出了镇上后她们也没停顿,一口气跑到了魏家村。
到家时,看到坐在家门口的婆婆和父母,元暇有些懵。不止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懵。
裴母最先回过来神,她没去问儿子和儿媳怎么也来了,先去上前去拽着元暇锤了一顿。
锤完后,她又抱着元暇仔仔细细的看,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元暇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还是在众人面前,心里委屈死了。可是看着母亲激动的模样,什么不满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方才岳母可是真的使劲儿了,魏徴不好说她的不是,只好跟自己母亲使了个眼色,让她替自己出面。
魏母哭笑不得,嗔怪的去拉着亲家母道:“姐姐你可真是的,见到孩子好好的不是该高兴吗,怎么还打起来了?你舍得我可舍不得,元暇快来娘这里,咱们回去再说。”
她环着元暇走在了前头,裴母一行也都紧跟在后头簇拥着进了院子,魏徴和裴元霏在后面推着架子车。
见隔壁大成叔和裴父招呼了一声笑着回了自己家,魏徴看着前面的岳父心中了然,大成叔应该是母亲去请来作陪的。
走在前面元暇听了婆婆的解释才知道,爹娘今日的突然到访的原因是母亲做了个很不吉利的梦,结果匆匆忙忙到这里以后,又发现她们原来住的地方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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