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漱过后,她去看了看发的面,感觉这面不是很开,便把面盆放到了火的一旁暖着。
这时魏母和崔氏也都起了,两人进了堂屋后不由分说把元暇“推”出了堂屋,这让元暇心中很是无奈。
自从崔氏来了以后,她都很少做饭洗碗了,别的粗活崔氏也是抢着做。
此时她和魏征在院里打扫了一下卫生,尤其是两边的地基处,东西都放的有些杂乱。
这两边已经打好了地基,等开了年,就可以开始盖新房了。
此时天已经逐渐亮了,风也越刮越大,可那三人却还迟迟不来。元暇见魏徴渐渐冷了脸,便知道他们几个就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魏徴压着怒火去了隔壁。
不到一刻钟,魏徴便又回来了,也把他们三人都带了过来。看着走在前面的魏徴脸色铁青,元暇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
魏徴实在是没想到,他去的时候,这三人竟然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尤其是裴行俨,他不仅不为自己的懒惰感到羞愧,还拿天气恶劣来当他们没起床的借口。
等到了土坑的地方后,三人都还是无精打采不以为然的模样,让魏徴的心里有些失望。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他决定下好好整治他们一番。
元暇这是第一次见魏徴展露身手,只见他直接脱的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裳后,摆开了架势对那三人同时出手。
高齐他们都不妨师傅会亲自动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的扫堂腿扫在了地上。
裴行俨倒下后一脸的不服气,想着这段时间受的罪,从他腿下灵活的爬了起来开始反击。
只是,他太低估了这个师傅的身手,几乎是被魏徴压制性的摔打了近一个时辰。
咬金和高齐的情况要好一些,他们知道师傅是在气头上,便尽量躲避他的出击。只有行俨这个傻子,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元暇一开始还崇拜的看着魏徴,看到后来多数是行俨在挨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躲进了房间里去,津津有味的看魏徴给她默写出来的新书。
这本书讲的是一些人生哲理,还有一些人与人之间应该保持什么样的距离感,有亲朋之间的,也有夫妻之间的,看着挺有意思的。
院子里,裴行俨实在是爬不起来了,像摊软泥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道:“师傅,我知道错了,您饶过我吧!”
魏徴发泄了这么久,心中的怒火其实早就散了,倒是佩服他居然能在他手下撑这么长时间。
这小家伙才练了几日而已,就已经有这样的成果,果然天分这种东西比努力更有用。
看着他和元暇如出一撤的桃花眼,他喘着粗气笑骂:“臭小子,你不是挺能扛的吗?怎么服软了?站起来,继续。”
行俨左右晃着脑袋,语气可怜巴巴道:“不要不要,我已经不能动了,姑爹您就饶了侄儿这一回吧!”
魏徴听了摇着头失笑,这个小滑头啊,是越来越像他姑母了。
等休息过后,他弯腰扛着他,准备一起去沐浴。
元暇听到侄儿的嬉闹后,放下了手中的书出了房间,等到了堂屋才知道他们已经结束了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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