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徴才刚刚闭上眼,怀里便多了一个人,吓得他险些就把她给丢出去。还好他反应够快,又即刻收了手,要不然就悲剧了。
元暇被他往外丢的动作吓了一跳,被他抱紧后,她紧紧揪住他胸口的衣裳娇声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便算了,是我打扰你了。”
只是她话虽是这样说,身子却并没动,还故意贴紧了他扭动了一下。
其实魏徴只是感到很意外而已,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他对她此时的举动却并不反感,甚至还觉得有些小惊喜,嘴角忍不住向上扬了扬。
随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低声魅惑道:“你在装睡?嗯?”
元暇被他迷的心神一荡,忍不住娇吟一声道:“是呀,我在这儿等你,我一个人睡不着。”她声音轻柔,手也开始不安分。
魏徴身子一僵,捉住她的手放在了头顶按着,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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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岁末,裴元霏和柳氏这天一早便来魏家接裴行俨,到的时候裴行俨正在和咬金切磋拳法。
元暇先给哥哥和嫂子端了些热水来润嗓子暖身子,又把事先给侄子收拾好的小包袱拿过来递给了嫂子。
裴元霏先和元暇说了些家里的近况,又说了些父母的身体情况,便提出要回去了。
元暇见嫂子眼睛都长了不远处的行俨身上,便打趣她道:“嫂子,你一直这么看着,眼睛都不酸的吗?”
柳氏摇头,看着行俨的方向笑道:“等你有了孩子,自然就能理解我这做娘的心情了。”
元暇笑而不语,起身去把侄子喊了过来洗了脸,跟他叮嘱千万不能忘记师傅布置的功课。
裴行俨把用过的毛巾拧干,看着她的眼睛点头回道:“我会的,师娘,您也要注意保暖。”
元暇噗呲一笑,嗔怪的点着他的额头道:“傻孩子,师傅不在这里的时候可以叫姑姑,一直叫师娘就生分了。”
“好,那我在家等姑母,姑母你记得给我带好吃的。”
“知道了,不会少你的,我就知道你惦记着吃的……”
等送他们一家出门口时,元暇有些不放心的嘱咐嫂子道:“俨俨最近消耗大,吃的多,回去以后你们多给他做些豆类和肉类的食物。
还有,每日要练一个时辰的毛笔字,纸笔我都已经放在他的行李里面了。”
柳氏已经坐在了架子车上,跟她摆了摆手道:“知道了,快回去吧,外面风大。”
元暇嘴里应着,脚却没动,一直到她们拐过弯儿了才搓着通红的鼻子回去。
行俨走了后,咬金的情绪显然很低落,一个人打桩的时候时候无精打采的。也不知道他是舍不得行俨,还是想自己的家了。
魏徴虽然面上没表示什么,可等吃过午饭后,却拿着弓箭悄悄带他进了山。
元暇还不知道他们的去向,等到天黑前他们一身血腥味儿的回来,她这才知道他们这一下午竟然是去打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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