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暇朝着魏徴招了招手,让他扶着自己坐起来道:“没想到,我的身子竟然这么不挣气,不过是落水而已,竟然病了这么多天,劳累夫君了。”
魏徴猛然把她抱在怀里,不多时把头埋在她的肩头,身子一点一点的发颤。
元暇察觉脖颈湿了,讶异的回抱着他安慰道:“抱歉,这几日,让你担心了。”
魏徴很快便控制好了情绪,松开她后一脸凶巴巴的道:“不是说要和我长长久久的吗?怎么一场风寒就险些要了你的命?”
见元暇软软的看着他笑,他再次红了眼眶道:“以后不准再如此吓我,等回去后,跟着咬金和行俨一起练功,别再让人有机会欺辱你。”
元暇帮他擦了眼泪,甜甜的笑着应下:“好,我以后跟着你们练功,再也不会让人欺负我。”
想到了孟静柔,元暇的笑容淡下来又道:“夫君,这次的事还有后续吗?孟家有没有什么说法?”
她害的自己丢了半条命,孟家的人总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这么算了吧?
“还有,我以后再也不去孟家,再也不见到那个女人了。”想了想,她又补充道。
魏徴的脸色有些复杂,他犹豫了片刻后道:“娘子,她订下亲事了,和夫子的一位门生。”
元暇一怔,皱着眉头道:“那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就这么算了吗?”
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魏徴没看她的脸,而是看向一旁幽幽的道:“她订下亲事的那晚,喝了我准备的绝子汤。”
本以为元暇会很惊讶,会觉得自己心狠手辣,因此而害怕自己。
却没想到元暇先是一愣,接着猛然抱着他亲了一口,笑得格外开心道:“谢谢四哥哥帮我报仇,你真好。”
魏徴心瞬间一定,捏着她的脸她笑了笑,也明白了她的为人。她虽心底善良,却跟他一样呲牙必报,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不多时,裴母端了元暇的药来,元暇苦着脸捏着鼻子一口闷了下去。
喝了药,元暇有些昏昏欲睡,不多时便又躺着睡着了。
魏徴等她睡着后出去了一趟,查了一下账目,与他暗中的人交代了一番。
元暇再次醒来时已经感觉好多了,头重脚轻的感觉没有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气。
她感觉身子晃晃荡荡的,侧过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是在牛车上躺着的。
他们正在官道上走着,魏徴在前面坐着赶着牛车,裴母在她身旁睡的正香。
元暇笑了笑,侧到了另一边看着路上经过的风景,一时没有开口说话。
快到村子时裴母才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母女两个说了会儿话,很快便到了魏家。
魏母此时正在家中唉声叹气,听到外面的拍门声,还以为是街坊邻居来串门子呢。
等打开门后,见到瘦了一圈的儿子和媳妇,她瞬间捂着嘴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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