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言悔。”

青莲愣住，依稀想起也曾有人对她过这么一句：“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永不言悔。”

眼泪忽然决堤，她不知道是因为眼前这个人还是因为记忆里的那个人。

帝君被吓了一跳，坐起身来，将她拥进怀中，轻拍她的背，柔声道：“怎么哭了？是我错了什么？”

她摇头。

“你若不愿意，我也不会逼迫于你。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我愿意的，我怎么会不愿意？”她急急抬头，手抓着他的衣袖，“你不是永不言悔么？这么快你就后悔了？”

他叹气：“不是你不愿意么？都委屈哭了，那我能怎么办……”

“我哭不过是因为想起了一位故人，并不是……”

“故人？”他打断她的话，面上明显不悦，“到底是哪位故人让你几次三番一想到就这么难过？”

她咬了咬唇，决定“坦白从宽”：“帝君，我不想瞒着你什么。当初我在凡间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很好很好并且很爱很爱我的男人。那时我根本不记得你，可是即便没有了记忆、遇到再好的男人，因为不是你，我还是无法动心。后来，他死了，到死都念着我。每每想到他，我都很难过，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明白，他很像我。我们都喜欢一个不喜欢我们的人，爱而不得、求而不得……”

帝君心口钝痛，将她抱紧了一些，闷声道：“以后不许再想他，我会吃醋。”

她乖乖点头，心中又甜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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