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颠覆温宁的三观，让她知道原来真有鬼神轮回，所以青莲和帝君直接回了九重，匆匆结束了这次“凡间之旅”。

“起来，阿墨，你黑色短发的造型很好看。”她伸手抓住他一缕白发把玩着，“但我还是喜欢你白色长发的样子。”

帝君笑着指了指电脑屏幕：“不管了？”

她撇嘴：“能怎么办呢？他们的一点念想，我总不能毁了吧？”

着挥了挥手把电脑收回了空间。

“其实像这样，把已经过世的人制作成游戏里的，我在曾经生活的那个位面里也看到过。”靠在帝君肩上，她努力回想着，“时间过得太久，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花海里有一突然多了一个，听别人是谁谁谁，不幸过世了，因为他的事情有些特殊吧，游戏官方就把他制作成了来纪念他。”

帝君挑眉，没话。

“百年云烟只过眼，不为繁华易素心。这句话，我倒是还记得。”她微微笑着，“人心可怖、人心温柔，都只在一念之间。”

“现在不生气了？”

“我也没真的生气。毕竟阿雅于我而言已是过去，他们要怎么纪念，我也无法干涉。”

“对了，忘记问你了，那首歌舞叫什么名字？”

“雪中曲。”起这个，她一脸骄傲，“阿雅谱的曲，温宁作的词，二人一起编的舞。”

她眉开眼笑对他着当年的事情，即便时光悠悠，她仍清晰记得那些往事。

他安静聆听，温柔而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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