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哭!把整个玉兰县都给淹了。”盈若自己说完,率先笑了起来。怎么说的跟要上演白娘子传奇似的。
李光裕也低低的笑了起来。
“光裕哥哥你会泅水吗?”
“这么冷的天,会,也不下水。”
盈若闻听,就笑的花枝乱颤。明明不是什么笑话,她就是觉得异常的可乐。
“光裕哥哥,陵山书院是明天开课吗?”
李光裕嗯了一声,“我请了假!”
“哦?我听说明年是大比之年,你会参加吗?”
“先要参加了今年的秋闱,有了举人之身,才能参加明年的春闱。你要是想参加,得先考出来秀才才行。”李光裕打趣道。
盈若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这么说,光裕哥哥已经是秀才之身了?好厉害!”
“你爹也是秀才呢!”李光裕提醒她。
“是的啊!”盈若叹气,“可他没有丝毫的进取之心啊!什么秋闱春闱的,压根儿就没从他嘴里冒出来过。他就只知道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说起来她家秀才爹,她其实就愁的不行。
若是个没有本事的,窝在这玉兰县庸庸碌碌也就罢了。可她仔细观察过了,他家爹爹明明是有大才的人,有那金刚钻,却不揽瓷器活,就有些太过浪费了。
“噗——”李光裕却笑喷了,为那句“老婆孩子热炕头”。
“光裕哥哥这样子幸灾乐祸真的好吗?”盈若伸手戳了戳他的耳朵。
李光裕敏感的缩了缩脖子,“你再乱动,就下来自己走啊!”
还威胁上了!
“光裕哥哥,我今天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你不该好好安抚我吗?关键的,今天还是人家的生日呢!”盈若撒娇卖乖道。
“那给你买个花灯做生日礼物可好?”李光裕嘴巴咧到了耳根,忍不住的逗她。
“不要!光裕哥哥要哄小孩子,也该许个大的啊!”
“比方说……”
“挂在天上那个啊!”盈若伸出小手指指头顶的月亮。
李光裕抬头看了看,“这个也不难,等哪天我得空,给你画一个。”
盈若忍俊不禁,“还好!没有说去水里给我捞一个。”
李光裕就再次爆发了一长串低笑。
“光裕哥哥,你的梦想是什么啊?是将来做很大很大的官吗?”盈若将脸埋在他的背上,许是惊吓和疲累耗尽了力气,也可能是两人交谈的气氛太好,她现在全身心的放松,就有些昏昏欲睡。
“盈盈儿不许睡啊!”李光裕用力摇了摇她,“这样子睡着了,是会冻病了的。跟我说说,陵山书院的招考定在了三月三,你可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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