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苦笑,“天下之大,能有几人是不在乎好颜色的?何况,那崔君撷何止有一副好皮囊,他的诗词歌赋也是极富盛名的。作为勋贵之家,他是不需要参加科举的。可那年,他偏偏去了,居然还拿了个传胪回来。”
“我读过他的文章,华而不实,徒有其表,未有内涵,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若说他那样的文章也能中二甲头名,这其中没有猫腻,我可是不信的。”褚兹九满满的不服气的道。
谢氏抛了个复杂的眼神过去。
褚兹九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除了长的好看点儿,连个责任心都没有,算是什么男人?”
“嗯!”盈若猛点头,“我就觉得爹爹是天底下最帅最有担当的男人,谁都比不上。”
褚兹九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就连谢氏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拧了一把盈若的小脸。
屋内凝重的气氛,顿时变得轻快了不少。
“我女儿的眼光最好了。”褚兹九志得意满的道。
谢氏却幽幽的吐了口气,“我跟她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她看事看的这般明白。那时候的确是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的,甚至眼瞎的跟他私定了终身。”
盈若微愕,“为什么呢?你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他若是心悦娘亲,不该请了媒人上门提亲的吗?”
谢氏重重的看了她一眼,“你个小屁孩,懂得还不少。这都从哪里听来的?”
再看儿子,明明还大两岁,说起婚嫁之事,却是一脸的懵懂。那副在情事上憨傻的样子,真是像极了褚兹九。
盈若嘟了小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所以,别再把我当小屁孩,我已经九岁了呢!”
“是!”褚兹九笑,“盈盈确实长大了呢!”
褚巧若道:“既然自认为自己长大了,那么有些属于大人的规矩也该遵守了。男女授受不亲!以后,不要随随便便让陌生男人背着了。”
盈若一噎,这个姐姐还真是见缝插针啊!关键这针还插的精准,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死穴上,她想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光裕哥哥才不是随随便便的陌生人!”
褚兹九干咳了两声,“这个,你姐姐说的很对,以后要注意男女大防。”
盈若皱了一张苦瓜脸,“我就是把他当哥哥啊!跟自己的哥哥还要见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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