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安虽不是,那智计百出、行事老练之人,却胜在本性淳善,又细心好学。假以时日,定会跟荀城、秦柱一样,成为自己的得力帮手。
想到这,秦壁心中便有了主意。这一次,让荀安练练手,刚好。
“荀安,把你知道的,关于肃州花少主的事,细细说来。我们来猜猜看,这背后之人是谁…”
荀安自是知道秦壁的聪明,虽不觉得现下手头的情报能够分析出背后之人,却也一刻不敢耽搁,将自己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儿地说给了秦壁听。
肃州城里打探消息的小乞丐们,也只是将花少主频繁出入青楼的事儿,当做笑话在讲,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
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形容在花药身上,虽然知道不是她本人,秦壁的脸色也不由得黑了几分。
“阿壁,真的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要不然,咱们直接去问阿花好了。”
“你以为,上次她能够直接了当地,问我蒲州的布置。就说明她,事事都喜欢摊开排面来说?”秦壁不禁笑了,这丫头,肯定会插科打诨地糊弄过去。
“荀安,还是得你亲自回肃州去查探,那些小乞丐年纪太小,做事难免不牢靠。你快些回去,有事情要立马着人通知我。实在等不及,也可以让舅舅帮忙。
永安这头,我需要亲自布置一些事。你跟舅舅说,我会在出征前赶回去的。”
荀安点头称是,随即转身走出房去。
收拾东西,今晚就要出发,尽快赶回肃州。
花少主照样还是,在天快黑的时候,才回到了时来楼。
如往常一样,绕过客栈的大堂,直接回二楼的房间。
只是今天,却在房门口,碰见了已经多日未曾碰面的秦壁。
见了秦壁,花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绕过秦壁,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没想到,秦壁也跟着挤进了屋子。
“殿下这是做什么?这么晚了,进我一个女孩子的房间,有损我闺誉。”花药连眼睛都不抬,更没有留秦壁坐下喝茶的意思。
“我只是来跟你说一下,既然我们是合作关系,一些重要的事情,还是相互透个底比较好。”秦壁见花药的态度不好,不禁皱了皱眉头。
“殿下是得了什么重要的消息?要跟我说?”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听听你那边的消息。”
花药没太听懂秦壁的意思,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又有哪里,得罪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六皇子殿下。
“好像没有。”
倒不是花药有意瞒着秦壁,只是那人从小就经常顶替自己,出现在一些自己不便出现的地方。
所以这次,花药也自然不会想到,秦壁在意的是这一点。
“最好没有。”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来了永安,你就一直阴阳怪气的,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了?”花药到底还是个直肠子,受不了秦壁的态度,忍不住将心里的疑惑,当面问了出来。
秦壁闻言,也是一愣。
是啊,这是怎么了?
可秦壁哪里是那直来直去的性子,即便花药已经当面戳开,却还是别扭地回应,“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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