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闻言微怔,心想一般人听着玄天宗,总会有些吃惊,怎么这位前辈……转念间,他才忽然想明白,这位前辈以他的境界,自然不会玄天宗看的太重。
可也没有听说哪一届玄天宗有两个第一的呀!这两人自己还刚好都认识,晋圆不就是那日给他送饼的那位少女吗!
老者看出了他的疑惑对他说道:“虽然我记不清那是第几届玄天试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届的第一,就是两个人,而且都是玄天宗的弟子,那两人倒是好生有趣的紧。”
朝暮很是吃惊,心想这岂不是说这位前辈在万剑陵里已经停留了许多年?
幽冥看着朝暮摇头说道:“只是我看你内心如此平静,完全不像一血气方刚的少年应有的争强好胜之心。”
所有人都知道,今年的玄天试,要比前些年的竞争激烈的多,朝暮没什么反应,、因为他本来就不在乎这个所谓的玄天试第一名的名号。
幽冥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寂寥,说道:“我不知道你为设么这么不在乎,难道这万剑陵中就没有一道剑意,是你所想得到吗!至少,那时的我,这这里的剑意无不向往。”
朝暮微怔,想起曾经在这万剑陵中留下剑意的那些人物,不得不承认这种说法是有道理的。
如果说对天下的剑意都不感兴趣,那么,至少有那么一个人的剑意朝暮还是想看看的,那就是整个玄天宗的传奇人物——苏流云!
说完这句话后,幽冥的情绪明显有些波动,不再理会台阶上的朝暮,走回凉亭一侧石凳上,看着远处的万剑陵开始发呆。
朝暮看着这位前辈的背影,略生感慨。
白天的时候,陆晨晨对他说过,三百多年前。
万剑陵中的引路人就没有换过,没想到这么快便亲眼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引路人,只是此人在万剑陵中一在便是三百多年,一步不出,必然有所隐情。
一念及此,他觉得这位前辈的身影愈显得凄凉,甚至心中不由得生出来些感伤。
看着这幕画面,朝暮忍不住想到,当年的苏流云,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让这样一位人物,心甘情愿地在这万剑陵中,心甘情愿地呆上这么些年的。
朝暮有些讶异,心想那位叫幽冥的前辈既然三百年前已经没有敌手,虽只惜败于苏流云之手,但也不必来此,枯坐于万剑陵中呀。
“我当年修行意志极坚毅,当年我岁的时候,在缥缈道门外门做了年的苦役,才得以被收进内门。”
“从此,我接触到的是一个新的世界,这世界中可谓无奇不有,万法皆具啊。那日,师父落秋子问我想学什么,我很坚定地回答道,我想学剑。”
“我现在都不知道我那时的决定是否正确,自从学剑之后,我修为上可谓一日千里,那时我也是年少轻狂,打遍天下修行宗派,难寻敌手。
但与我派齐名的玄天宗总是被然拿出来比较,那时他们都说,玄天宗出了个苏流云,我想去看看,谁知道,这一来,便是几百多年。”
陈长生问道:“落阳子?”
“家师是当今缥缈道门掌门的师叔祖师。”
幽冥看着朝暮说道:“你没算错,如今缥缈道门的掌门是我小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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