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的家族通常会受到挑战家族的毁灭报服,但是在资源缓慢极度减少的大格局下,为了能争取到更多的修炼资源,明知失败会带来毁灭之灾,仍旧有前赴后继的挑战者跃跃欲试。
各世家之间竞争如此激励,家族中同样各种手断层出不穷,面上见面三分笑,一团和气,你好我好大家好,私时却恨不得将对方整死完事。
云颂在这样一种大环境里面长起来的,对于东部各帝国间的皇子,世子什么的自是看不上。
百里云浩一身气场,手下护卫修为不俗,言行之中带着明显尊卑之感,主子与下属身份一目了然。
云颂只看一眼,便心下有了成算,这是一个不知是那个国家跑出的皇子王子什么的。
对于甘棠一叠声的夸赞很是不满,见对方一行人整整齐齐立于墓前,脑海中不知怎某个画面一闪,这场景自己凭空熟悉得紧。
接着又听到“愿来生,再为兄弟,再征战场”,整个脑海瞬时炸开了锅。
一段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一个身影身着赤红战铠,手持方天画戟,立于旌旗之下,身后是千军万马,战车连天。
对着前面停放得整整齐齐沿绵好几里地的尸体,冲天大喊“愿来生,再为兄弟,再征战场”。
云颂痛苦的抱着头,一声大吼,挣脱甘棠轻扶的手臂,蹲在地上,下一秒冷汗渗渗,整个如水里捞出来一般,里内湿透。
“云颂,怎么了?”甘棠声音关切,急急上前一把搂住其肩膀。
“头......头疼得......厉害........啊........”云颂紧咬着腮帮子,红着眼睛回道。
“好痛.....让我.........坐.......会儿.....”
甘棠费力的扶着对方背靠着一棵合抱大树缓慢的坐了下来:“我去给你找止痛的灵植。”
持着衣袖给云颂拭了拭额头冷汗,便要起身去寻。
云颂靠着大树,深深吸了一口气,眉宇间的痛楚似轻缓了几许,拉着甘棠的衣?,声音虚弱苍白:“已经好些了,不用去找,大晚上,我们灵力被封,有个什么突发状况,我怕来不及去救你。”
说着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我才放心。”
“可是你这样子,我放心不下。”甘棠微恼,心中骂了一句,得快些找织梦草,修复神识才行。
云颂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也就痛那一下,现在缓过来了,只是身体无力,虚弱得厉害,让我缓缓,很快就会好的。”
“真的?”甘棠有些不信的歪着打量着对方,想要确认这句话有多少水份,犹自不放心拉过云颂的手腕,静心拿脉了一番。
脉相沉稳,平缓,这那里是虚弱的人该有的脉相,就这脉膊有劲的跳动,生生打死一头虎都不在话下的,抬头看对方的的确确,冷汗渗渗,脸色惨白,一幅没了生气的样子。
“你该不是身体有隐疾什么的,才会这般突然痛楚?”
云颂满脑门的黑线:“我那有什么隐疾,我的身体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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