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山崖前,一挂瀑布飞流直下,隆隆声响震耳发聩。
氤氲水汽缭绕在崖下水潭附近,一个人儿蹲在潭边正好生拨弄着两具凶兽尸体。
“原来这叫疾刺狼。”
陆云手里操弄着的正是被他叫做刺獠狼的狼尸。
疾刺狼疾刺狼,疾,突出了它的速度,刺,强调了它的尖刺可以脱离肉身。
这样理解的话,确实是要比陆云给它们取的刺獠狼的名字来的更加贴切。
“你动作快些,剥个皮,清洗下内腔的活儿,多大个事呀,磨磨蹭蹭的,快些。”
潭边林子里,孙元鸿坐在一堆篝火旁,懒洋洋地靠在一颗树干上,对着陆云喋喋不休起来。
“你小子在骷髅宗也混得太磕惨了吧,连疾刺狼你都不知道,你咋还跑这里面来干嘛。”
“疾刺狼在这片山脉里,可多的很呢,再往深处去,一个大点的狼群可是拥有着成千上万匹的数量。”
“这几只肯定是从幽风谷里逃出来的,那里怕是没剩下几只了。”
……
在孙元鸿的絮絮叨叨中,陆云提着两具处理好的疾刺狼肉身来到了篝火旁。
用早就削好的木棍穿过狼身,再用从狼背上取下的尖刺撑开它的肉架,然后就放在篝火上烧烤起来。
“调料拿去,好生烤炙。”
见陆云一切准备妥当,孙元鸿从储物袋里一溜拿出了六个小瓶。
陆云接过,也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一样一样轮换着撒到了狼肉上。
“楞着干什么,猴儿酒拿来呀。”
刚把狼肉转了个圈,陆云心里想着事,孙元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陆云瞥了他一眼,憋憋嘴拿出一竹筒猴儿酒来,不是很情愿的递了过去。
“这是第五筒了。”
陆云可怜兮兮的小声说道。
自打那日姓孙的索贿之后,陆云的猴儿酒便就遭了秧。
姓孙的索要好处,陆云又身无长物,只好将自己盗来的猴儿酒贡献了出来。
哪曾想,姓孙的竟是个嗜酒之徒,闻着酒味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拿出来的一整筒被他占去不说,还硬是又多要去了一筒。
过得两日,姓孙的就将猴儿酒给喝的点滴不剩,然后又打起了陆云的注意。
先是好言好语,许些好处想让陆云再给他一筒猴儿酒。
陆云自己也是个好酒之人,虽然不舍,但还是又给了他一竹筒。
前两日,姓孙的又将猴儿酒咕噜干净,再次问陆云讨要一筒。
可陆云总共也就十筒猴儿酒,早前自己喝掉了两筒,姓孙的又喝掉了三筒,自己现在就只剩下五筒了。
任凭孙元鸿如何许以好处,陆云都不愿再将猴儿酒分他。
可酒瘾上来的孙某人,见软的不成,干脆直接就来硬的。
他将陆云穴位封住,然后就脱掉了陆云的衣袍,接着拿着长剑就要剃掉陆云的腿毛。
“给不给猴儿酒?”
“想好了再回答,不然,从下往上给你剃得干干净净。”
憋屈!
陆云当时气的要死,可他又不敢解开穴位,无奈,只好又给了姓孙的一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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