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从来没有离人们远去,不管是在哪个空间,哪个时代,人们的技术先进与否。
它依然存在。
战争或许可以简单地理解为阶级斗争,奴隶为自由而斗争,平民为争取更多的利益而组织起来,商人因利益而团结。
在这片大地上,生活着的这些不同处于阶级的人们还处于一种没有被分化的原始状态,不因地域、语言、习俗等而再次被细分,或许皇都想要如此,阶级内部再进行细分意味着分割潜在的反叛力量,自己的统治则会更加稳固。
然而,通讯的不发达,让皇都并无法实现这一想法,信息的传递速度让一些都变得缓慢,包括改变人们的想法。
要是真能细分各个阶级的话,用一些甜头来挑拨他们就再容易不过,皇都想要看到的是阶级之间的内斗,而不是团结一致。
......
希顿先生并没有呆多久,只是通知了今晚就要出发的事情之后,便匆匆离去。希顿可以走,但是他的几位士兵无法离开,他们已经守了一夜,不过还要继续轮班守下去,以确保埃斯梅尔、关晓和七七等人不会将某些消息散播出去。
或许这是一个画蛇添足的决定。
埃斯梅尔没有想到数小时后就要和这里道别,好在她的行礼并不多,很快就能收拾好。酒馆也不是她的产业,并没有什么难以割舍的情感。
狭小的房间内,白色的墙壁已经有些发黄,看起来有些年头,窗户的边框处可以看见有受潮的痕迹,当然,这种情况在客房里是不存在的。
柔和的午后阳光穿过飘忽的雪花,打入房间内,埃斯梅尔借着这铅灰色的光芒收拾着行李。
先是那件还未完成的裙子,她舍不得丢弃,毕竟耗费了自己不少心血,就扔在这里太过可惜。然后还有一些简单朴素的首饰,虽说不值什么钱,但是却显得小巧别致,是她珍重的物品,反正也不会占用太多的空间,索性就一起带走。
除了以上的东西,就是一些换洗的衣物,不多的钱币,还有一柄短剑。
似乎是想要查看短剑的状态,埃斯梅尔将它从生涩的剑鞘中拔出,仔细打量着闪着铅灰色光芒的剑刃。
「会用吗?」
关晓靠在门框处,淡淡说道,埃斯梅尔浑身一抖,似乎受到了一些惊吓,不过看清声音的主人后,便又平静了下来。
「应该会用吧,小时候稍微练习了一下,为了防坏人。」埃斯梅尔冷静地说道,眼神温柔地望了关晓一眼后,又回到了短剑的身上。
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埃斯梅尔的眼神逐渐透露出决绝和坚毅之色,短剑也因为主人气质的变化也锋利了几分。
「杀过人吗?」关晓问道。
「嗯......一个想要把我抢走的强盗,那时候我还小,可能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于是趁他大意的时候把他给刺死了。」埃斯梅尔说道,话语中的情绪似乎漂浮在空中,很轻,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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