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上来吧。”
东宁郡王挥了挥手,殿外,一众和尚被压了上来,而为首的,便是那普空。
普空抬起头来,看向皇帝。
皇帝看了他一眼,问道,
“大师可还有什么要跟朕解释的?”
普空听着笑了一声,微微抬了抬眼皮,一副任君处置的表情,
“陛下神机妙算,贫僧自愧不如,成王败寇,无话可说。”
皇帝听着轻声一笑,却是透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感觉,
“成王败寇?谁是王?谁是寇?”
这大楚天下,唯他是王!
普空抬头,嘴角带着几分讽刺,
“陛下是王,陈氏为寇!”
提起陈氏,皇帝面上并没有多少表情,只是抬了抬眼皮,淡淡开口,
“既是知道朕是王,陈氏为寇,你又何以做贼,助纣为虐?”
普智笑了笑,看向皇帝,冷冷道,
“今日陛下为王,陈氏为寇,可以后,未必!”
单凭这一句话,便可以坐实了他谋反的罪名,万死难辞!
听着着大逆不道之语,皇帝轻笑一声,
“如今大师这副模样,到真让人以为你普智是前朝忠臣。”
普智冷眼看着皇帝,
“清凉寺本就是大晋的护国寺,贫僧为大晋谋划,何错之有?”
皇帝笑了笑,
“大晋?四十年前就灭了,那时的你连牙都还没长齐吧,何以有如此深的感情?”
他看着普智,眸子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口口声声前朝,口口声声大晋,却是不顾整个清凉寺的性命来做你的马前卒,普智,你真当朕是老眼昏花不成!”
普智听着他的话面色一变,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来报,
“陛下,安定侯求见。”
皇帝摆了摆手,
“宣。”
安定侯一身甲胄,自殿外而来,对着皇帝跪地,
“禀陛下,山隘处刺客三百余名,已然伏诛。寺外佛祖浮雕后,缴获一百余斤火药。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天色已经明了,太阳自东风升起,寒草露浓,黑衣卫已然被逼上悬崖,与夜司众位高手厮杀着。
赵劭与陆明溪站在一处,而那曲先生站在两人对面,好似看不见中间的杀戮一般,负手而立。
“这些人都是死士,活捉怕是不行,殿下当真不愿与老夫赌一局,或许殿下赢了老夫,老夫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告诉你呢。”
也不知这曲先生心中有何执念,自己的人被杀的节节败退,还是一心想着与赵劭赌上一盘。
赵劭嘴角带着一丝笑容,从容,淡然,但也夹杂着几分冷意,薄唇轻启,似是陈述一个事实,
“本宫,不喜欢赌。”
曲先生摇了摇头,
“那真是可惜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大晋开国圣祖留下的东西是什么,据说那里面有一统天下的秘密,我还以为太子此次就是为这而来呢。”
“殿下隐藏近十载,此次显露锋芒,当真是不想要凌云直上吗?”
他口中所说,赵劭似是提不起半点兴趣,反而是陆明溪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笑道,
“先生,他不赌,不如你跟我赌一局。我倒是很想知道,这晋太祖究竟留了什么样的东西,可以让人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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