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黄皮耗子精’秦清风来到了坐落在阳子湖畔的别院,这个别院修的大气古朴富丽堂皇,依山傍水风景怡人。城主吴有德下令铁山城中所有的大小官员和当地名流都来参加秦清风的接风宴,不得借故推诿否则严惩不贷!张天奇就在被邀请之列,张天奇是个耿直正气的君子,当他听说要宴请一个二世祖时心中极其不快,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城主之令不敢违抗,自己现在虽说是个举人但这只是功名而已,现在还没有任官职,要是违抗城主命令,以后要想办点事儿可就处处受制了,不得已,张天奇只能到场。
张天奇在阳子湖畔别院的门口和众人静等,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是等到了秦清风的车队。张天奇等人一看这秦清风的样子胃里就是一阵子翻腾,这小子实在是太丑了,关键这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丑,而是恶心!这小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有的人丑陋是因为五官和身体的搭配有问题,但单独拿出一个部位来看还是可以的;有的人是某些部位严重影响了整体形象,其他部位也是可以入眼的,但这位爷长得,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是好,身体各个部位单拿出来看——恶心,整个配好了再看——更恶心!这,简直就是无话可说,所以大家只是低头看脚尖,随口说着些违心的好词便随着城主等人进了正堂。
进了正堂,秦清风高坐正位,正副城主分坐秦清风的两侧作陪。张天奇坐在左侧的中间位置,大家举杯他也举杯,大家吃菜他也吃菜,大家说恭维话,他也是滥竽充数的嘟囔几句。
就在大家一团和气的时候,秦清风突然问吴有德说:“那个大个子是谁?”
吴有德顺着秦清风的手指看去,发现秦清风手指的竟是张天奇,吴有德心里一惊,心道不好,张天奇这小子就是‘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这要是和秦清风这个二世祖对上,鬼知道会捅什么篓子?于是赶紧对秦清风说:“这是个书生,现在的功名是举人,目前还是后补,没有任公职。”
秦清风冷笑道:“书生?哼,我看他一直都在假意逢迎,一脸的不屑,怎么?你们这儿的人就这么讨厌二爷我吗?”
吴有德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其实吴有德何尝不是觉得这小子恶心呢?只不过人家的老子乃是当朝宰辅,自己这个小小的城主算什么?何况自己这个城主还是老丞相保举的,所以自己只能恭维着,虽然是假心假意,但吴有德毕竟是个官场的老人儿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还是玩儿的如火纯清的,所以并不能看出异样。但其他的人就不敢保证了,其他人有的能够掩饰住有的掩饰得不好,这张天奇就是那个掩饰的最差的,所以这二世祖心中不痛快,便决定要拿张天奇开刀了。
吴有德赶忙说:“哪里会讨厌二爷,二爷能来我们铁山城乃是给我们天大的面子,这人名叫张天奇,是个酸腐的书生,他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所以一见到二爷您就无所适从,所以他这种表现并不是嫌弃二爷您,而是太紧张了!”
秦清风瞥了一眼张天奇说:“那个酸书生,是这么回事儿吗?”
张天奇心中愤怒不已,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于是压了压火说:“小子没见过世面,所以一见到二爷就觉得心慌意乱,以至于行为无状,请二爷不要见怪!”
秦清风说:“是么?呵呵,听说你是举人,那么你肚子里的墨水自然是不少了?”
张天奇回答道:“不敢,只是粗通些文墨而已。”
秦清风喝了一口就说:“粗通文墨?呵呵,那你得举人功名是怎么来的?是花了钱还是走了关系?”
张天奇心中怒火高涨,挺起腰板说:“举人的功名乃是小人的真才实学,怎么还能是花钱托关系来的?!”
秦清风冷哼一声说:“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粗通吗?你们这些读书人说话就当是在放屁么?”
张天奇气急了,这个二世祖简直就是满嘴喷粪有辱斯文!怒道:“请二爷嘴下留德,读书人读的是圣贤书,听的是圣人训,不是随便就能调侃的,请注意您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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