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所言不假,芷儿为何要这么做?红尘香药性再重也是安神香,她何必冒着砍头的大罪,只为让你昏睡过去?”
“如果我说那日巧好是沈姨娘的哥哥来访之日呢?”
樊曜光猛地一震,一道可怖的念头破云而出沈氏二哥,不是良善之辈。
樊零看了樊曜光的样子,便知他心中已有猜测。
但她仍要将那些龌龊事儿说个具体:“父亲在摇州剿匪时没少住在沈家吧?那您应该知道,沈姨娘的那个二哥是个什么货色吧?”
樊曜光生生颤了颤,那个腌臜货的性子他当然知道根本是个猥琐风流,无耻放荡的无赖胚子!
甚至在他还在摇州剿匪的时候,这胚子就因为强抢民女蹲过大牢!
樊曜光突然想到什么,心神巨震:“他他前几日死了”
“对,他是被我杀的。”樊零淡淡地道。
“你”
“我那日在后院里修炼,正好躲过了被人迷晕。回去后却看到沈氏的二哥正对着我的床铺行下流之事,我一怒之下便斩杀了他。”
“这这或许是个误会”樊曜光说着,不敢直视樊零。
樊零冷笑一声:“我也曾想那位舅舅是不是喝多了酒以为自己在百花楼,便找了徐先生来验尸,接着便验出了红尘香。”
“红尘香也不”
樊曜光还欲再说,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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