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芷疯了一般地摇头，拼命地想把自己缩到里面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了过去。

“刺啦”布料瞬间被撕碎。

雪白的胴体完全呈现出来，六只脏兮兮的手抚摸上来，毫不留情地揉捏着她最娇嫩的皮肤。

“唔唔唔唔”沉闷的反抗声反倒增添了几分情趣。

淡淡地熏香似乎有点诡异，让樊芷在极大的恐惧之下也动了情，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男人更加兴奋，几乎往死里弄她。

不知过了多久，樊芷被三个丑陋的男人围在中间，鼻尖被男人的汗臭味充斥着。脸上，身上都是男人腥臭气息。

她目光涣散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旁观了全程的嬷嬷却在这时开了口，声音诡异而幽幽：“从今以后，你就是他们的奴。”

“不我不是”樊芷嘴里的喜帕早已被抽出来了。

她无力地甩着头，但嬷嬷那句话仿佛一条蛇一般，拼命往她脑子里钻。

那嬷嬷没有理会樊芷，一直用那种诡异的语调重复那句话，直到

樊芷双目无神地说出：“我是他们的奴。”

嬷嬷这才离开，留下继续奋战的三个男人。

月光落满屋顶，给这栋小室铺上一层圣洁的光。

樊零无声地坐着，然后幽幽叹了口气。

她深夜潜进左相府，就是想看看傅凝打算做什么，然后便看到了这可以说是残忍的画面。

傅凝要彻底毁了樊芷，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这般手段，连樊零都感受到了恶寒。

她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静坐在门外的左相，足尖一点，身影融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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