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更习惯称呼一白为程老师！”曹思清继续说到。

“啊，其实之前有时候也会叫程老师程，一白总！”叶知秋说到程总时，卡了一下，其实这是后来她为了区分他们自己改的称呼。

“哎，砚之。”两人说罢话继续朝前走，正迎上走过来的程砚之，曹思清打招呼到。

“程老师，一白总”从叶知秋嘴里说出的这两个称呼，却将程砚之刚刚冲出宴厅的那股子冲动一点点压了下来，程一白对叶知秋的心思，还是他心里最过不了的关。

叶知秋迈向前的脚步停在原地，他会是来找她的吗？

“思清姐！”程砚之看着曹思清淡然一笑。用余光扫了一眼叶知秋，然后和她擦肩而过，进了洗手间，路过叶知秋的那瞬间，程砚之脑子里的理性还是死命地拽住了他心底的冲动。

叶知秋心底燃起的那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就在刚刚的那一刻，她还幻想着，他是不是过来找她的，也许他们会有转机，就像刚刚他还是在湖边扶起了她，但程砚之却只是面无表情的与她擦肩而过。

“我过去那边一下！”曹思清看叶知秋怔在原地，指了指旁边。

“嗯！”叶知秋点点头，然后一个人又向着湖边走去。

洗手间里的程砚之，一遍一遍的洗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内心的挣扎冲红了双眼。他走到她面前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想不管不顾拉起她的手就走的。这一个多月来，他不是没有后悔过，后悔自己选了这样一条让他和她都痛苦的路。

但是曹思清的出现，只要是任何一个和程一白有关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会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不能。

湖边的风吹起叶知秋的裙子，她的思绪凌乱不堪，叶知秋的左手搭在右手腕上，那上面的红痕早已消失不见。

不知道在湖边游走了多久，叶知秋想起凌羽还在宴厅。

日光由白变红，铺洒在海顿公馆的面积越来越大，宴厅里只剩下凌羽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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