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忙进来,看着一脸惊恐地顾千里,不解地问道:
“怎么了,公子?”
“南星呢?”
“南星姑娘?不是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嘛,公子你都成了好事,怎么还在找人?”
苍术嬉皮笑脸地说道,他觉得南星姑娘这下肯定是走不了了。
“混账,要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我问的是你们有没有看到南星?”
“我……还不是公子你的吩咐!”
“你还说,有没有看到南星?”
白术摇摇头,回道:
“没有!”
苍术也跟着摇摇头,颇有些委屈地回道:
“没有!”
“那还不快去找!”
“哦……是!”
两人应了一声,拔腿就往外走,真是奇了怪了,这个南星姑娘到底去哪里了呢?
顾千里揉揉自己的额头,心已经沉到了冰点,用了这样的手段,发生了这种事,南星能愿意跟着自己吗?
是了,她本来就不愿意,这下更是不愿意了,对自己,应该是厌恶至极,更甚是憎恨至极吧!
转头看了看已经凌乱不堪的床榻,顾千里觉得这好像是一场梦,昨天晚上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吗?
他不确信的揭开被褥,入目就是床榻正中间那一抹血红,就如同那一日采摘的妃子红一样,娇艳盛开,胭脂颜醉。
顾千里桃花眸子低垂,定定地看了许久,才伸手扯起床单,把那一团绽放的“妃子红”撕了下来,细心的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胸前的衣服里。
南星,你是爷的,不管你逃到哪里都是爷的!
南星此刻正沿着荆棘小路,不停地走着。
在那一切结束后,南星虽然也疲惫至极,恨不得沉沉睡去,可她知道,她不能,她还有很多自己想要做的事,她不能,就那样被绑在了顾千里的身边,成为那笼中的雀儿。
她一把把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就是让自己清醒,等顾千里熟睡之后,自己才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那套只属于自己的衣衫,撑着酸软不堪的身子,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一步一步地离开帐子,出了军营,按照记忆中的方向不停地走着。
她好想大哭一场,也好想家,想爷爷,可是却再也回不去了。
想着自己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在这样的一个世道生存,是这么的艰辛,艰辛的靠双手都这么难,难的都不想再坚持下去了!
“爷爷……我要怎么办?呜呜……”
沿着小路,疾步狂奔,两旁的矮枝条扫过脸颊,在脸颊上抽出一条又一条的红印子,可南星完全不自知,满脸泪痕,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她的心已经疼的撕心裂肺了!
“爷爷……我想回家……”
“啊……”
泪眼朦胧中,脚下一滑,从山坡上就滚了下去,刺骨的疼痛袭来,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南星想:这样能回家吗?
苍术和白术在军营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南星,两人惊诧地不敢相信,她一个姑娘家,到底能走到哪里去呢?
“找到了吗?”
听到了顾千里的声音,两人连忙行礼,喊道:
“公子!”
“公子!”
“我问你们找到了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齐齐摇头说:
“没有!”
“废物,一个姑娘家都看不住,我看你们是找死……”
顾千里一甩衣袖,脸上瞬间冷若冰霜,一双本就犀利的眸子,凌厉地盯着两人,吓得两人一抖,心下发毛,知道自家主子是真的生气了。
“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请公子责罚!”
两人跪了下来,恭敬地向顾千里请罪,顾千里阴沉沉地看了看,一句话也没说,黑沉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了。
“小五,怎么了?”
顾千定整兵回来,看到一身怒气的顾千里,关心地问道。
“没事!”
“那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火?”
“有些不适!”
“可是背上的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要不要请南星姑娘过来看看?对了,睡了一天一晚,都这个时辰了,南星姑娘还没有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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