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燕城第二战告捷。可是蛮族虽输,却也放了谋略在其中。虽然战场上的机械师都被永安杀得片甲不留,可是蛮族却还留了一部分人在大本营观察,只是远距离观察,不够清晰罢了,可却也将这外形摸清了几分。
是夜。趁着常乐还在燕城,永乐令人开了个庆功宴,自从永安发现常乐一喝酒就醉后,便一直想逗逗他。宴会上,永安一直想给常乐灌酒,常乐一直推脱,林千看的满脸黑线,又不好说什么,便一个劲埋头吃菜。
宴会开到一半,常乐便起身出了帐子,帐子里闷热异常,帐子外面却很凉爽。常乐出来解闷,永安后脚便跟了上来。
城墙上。
“圣上可是觉得宴会无趣才出来散心?”经过几件事后,永安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拘谨,笑着打趣儿。
“当然不曾这般想。领略了将军的作战本领,自然更钦佩将军了。这是方才觉得帐子内闷热,便出来吹吹凉风。”
“那是多亏了殿下才得以如此轻松地大捷。”永安道,“可惜殿下明天就走了,什么时候把欠臣的东西还给臣啊?”
“欠了什么?”常乐并不知道欠了永安什么,突然寻思起难不成这将军还要收近几日住宿的银子,“若是将军急用,那现在便可还给将军。”
“这可是殿下自己说的。”说完永安便靠着城墙把常乐按在墙角,抬起常乐的下巴,温柔地贴了上去。
纠缠一会儿后分开,永安微微笑着,看着眼前人儿的脸红的不成样子,道,“殿下如此害羞,怕是忘记了昨日酒后干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常乐听着永安嘴里吐出的如此危险的几个字,想起了“酒后乱性”这个词。常乐本人不觉得有什么,两个大男人本就没什么事,只是常乐特别容易脸红,因此也不好争辩什么。
永安紧紧搂着常乐:“这么多年来,殿下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啊。可殿下那么久不见,今日一见便投怀送抱的,臣实在是忍不住啊。如果臣说心悦于殿下,殿下又会怎么想呢?”
常乐沉默了,因为他总觉得不合常理。同时也有些突然感觉到有趣儿,有这么一个爱他深沉的人一直在边疆为他守着这江山,他一点儿也不知道,甚至是不熟。然后常乐才发现他只是记着外边那些关于“将军”的只言片语了,常乐自己对永安来说,又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常乐不禁如此带着玩味的想着。虽说他本一直以为只有敬仰的,现在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却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
常乐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喜欢上男人,当然也没有喜欢过女人,所以他觉得一直清心寡欲的也挺好,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碰见,身为当今圣上,不知道如何处理又觉得有失颜面。
永安看着常乐不说话,也想过,若是被拒绝,恐怕后果怎样,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他隐忍不了了,昨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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