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我父亲?”白泽一族有异其他族类,乃雌雄同体,胎生一子,子落父死。
“见过。脾气有些暴躁,一发起怒来,眼上的伤疤便胀成红色,活像一道闪电。”
白曜闲闲的下了一子,“那你可知它脸上伤从何来?”
白泽眼含期盼,姬罗便故作迟疑。
“莫不是贪吃雪莲,从玉虚峰上摔下来了。”
白泽不信,“才不是,我白泽一族英武不凡,怎会为了吃食闹笑话。那伤分明是神魔大战时留下的。”
姬罗抿了一口茶水,有点无奈。
“神魔大战时你父亲被魔祖冢沔设局困在堂庭山,去哪里弄得一身伤?总不能是那山中的白猿给挠的吧?”
“你胡说。”白泽气的小脸通红。
白曜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山主是逗你的。你父亲向来勇猛。”
白泽气顺了退下。
姬罗摇头,“你罔顾事实,一味的宠溺。也难怪冢沔轻易就能将它诓住。若是有它相助,女夷何至于陨落赤水。”
华光目光如炬,“你寿数不过千载,上古之事,从何得知。”
姬罗耍赖,“不能是听说的吗?阴陵山下的小茶馆里,十文钱一场呢。”
白曜低头落下最后一子,淡淡的问。
“白泽乃我亲手养大,它摔下玉虚峰一事世间除了我再无二人知晓。你究竟是谁?”
“不是说过了吗,阴陵山主,姬,罗。”还是一股子赖皮劲儿。
“阴陵山高不过四百丈,方圆千里一片平原,灵气淡薄从无大妖出没。”华光眼神冷毅。
姬罗抓住他话中漏洞,扶着脸惫懒的往桌上一撑,“谁说我是妖来着。”
“你是魔族?”
姬罗仿佛并未察觉危险来临,持起一子落在盘中,死子一片。
大概是玩够了,这才又开口。
“又错了。我非妖非魔非神,无父母师长,天生地养。非要说个来历,你何不问问白曜,他身怀灵玉可知前生后世,又有神兽白泽通万物之情貌。我是谁,他最清楚了。”
说完便托腮看着,真等着他说出个答案来。
白曜并回答,依旧将注意力放在棋局上,盘中形势险峻,姬罗刚刚那一着,看似平淡无奇的玩闹之举,自卸臂膀后却又生机重重。
这棋风,他曾今见过。
终于,白曜将目光聚向姬罗,“我还有一事尚且不明,还望山主释疑。”
“姬罗。”她纠正。
白曜遂了她的心意,“姬罗姑娘。”
也行。直起身等着答问。
白曜抬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光洞,起身步入。
姬罗扭头瞟了眼华光,他这是做什么?
华光偏偏头,袖风一扫,将人扇进洞里。
姬罗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才堪堪落地稳住。
有些生气,冷冷道“这就是你们神族的待客之道?”
“姬罗姑娘如何这般肯定自己就是客呢。”
洞中是一片白色虚空,并没有白曜的身影。
“能让白曜大人心心念念日夜相望,自然是客。”姬罗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我们一看便知。”
白曜话音一落,洞中景象大变,青葱山峦起势,鸟兽飞舞,花木繁盛。姬罗看到这熟悉的景象惊讶不已。
一只白鹤在空中盘旋而下趴卧在她面前,温顺的蹭着她的手掌。
白曜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这里是灵玉幻境,观前身后世。好久不见,羽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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