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动静,那么快的身手倒让苏芜对这种危险级别的变态更是担忧。
她还一直愚蠢的认为古代根本没有内力,武功啥子东东。可如今谁能跟她解释解释刚才那变态一下子从屋顶嗖的一声飞到她面前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那变态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苏芜思前想后,从脑海中一个个搜索这号人物,可以确定她从没见过这种人。
她在江湖上一向谨慎做事,低调为人更不可能有什么冤家仇人,除非是他是被同行酒楼花重金雇来的杀手。
可是如今自个好端端的站在这儿,没有身处异处,初次判断他应该也不是杀手,更何况自己出山的消息,可是严密封锁应该不会这么快被人知晓,那变态大半夜来她屋顶上绝不会有单纯的赏月饮酒。他到底想干什么?
的确,她不知道,就在刚才命悬一线,面对这么强大的对手,小命分分钟玩完,这一切全凭那人的心情。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哈。
苏芜打了个哈欠,打到回房,一躺上床,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晨光熹微,天际范这鱼肚白,新生粉嫩的太阳如同煮熟的蛋黄,惹人想吃,这般想着,肚子不争气的打起鼓来。
也难怪昨天只顾的贪杯,醉的不省人事,自是没吃多少,胡思乱想之际,清脆的敲门声恰好响起来。
“稍等片刻。”苏芜慌张的套了件衣服,用头绳将秀发捆好。
她打开门,苏子璟满脸笑意,轻柔的阳光如同金粉般将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度上一层柔和的光。
空气中肆意飘地着饭香,以第一时间从冲进她敏感的鼻子,吞了吞口水。
“饿了吧,昨个见你没吃饭就醉的一塌糊涂,酒量这么差,下次就别喝了。”
“喝酒也伤身体。”末了,他又加上一句。
“子璟,你腿脚不方便,就尽量少走动,姐一定会请人替你治好你的腿疾的。”
苏芜答非所问,空洞无神的目光正好停留在他那一瘸一拐的腿上,心如万蚁吞噬。
“习惯了饭菜要凉了,你先去洗漱完毕,赶紧吃。”他催促道。
眼眸中分明闪过一丝落寞和疼痛,说着把饭菜搁在桌上,便头也不回,一瘸一拐的走了。
那么孤独的背影,说不出的滋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识相的闭上嘴,扭头转向热腾腾的饭菜,总是无言。
而这一切都被暗处的繁涟看在眼里,分外眼红,指甲深深嵌入手掌心,泣出细细密密的血珠,但这点痛跟心里的痛不值一提。
苏子璟对苏芜越好,她心里就越难受,心里仿佛有只毒蛇在吐着火红的舌头盘踞在一团。
繁涟掩面离去,那久久被框在眼里的泪,总是不堪负荷,凝聚成大滴的泪珠划过肌肤,留下凉凉的泪痕。
正当她低声躲在阴暗的走廊角落暗自落泪,一个温润儒雅,略带不屑和鄙夷的声音,冷不丁的在背后起。
“哦?又被你的心上人给气哭了。”海若华淡淡的语气,倒像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这位不速之客着实惊了她一跳,随之而来的是被看破心事的羞恼,她红着眼瞪了他一眼,抿着唇不语,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
海若华一大清早,按着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来到他的老巢,却不料一个女子鸠占鹊巢,在那儿哭泣。
他确凿这女子,便是新来的租客,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在这大宅里嫌少有女子怎么爱哭,哭起来还一抽四,喘不过气似的。
他平时最最讨厌女人哭起来没完没了,弄得今日心情也乌云密布。
“走走走,别在这里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他不耐烦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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