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今又发火了?”
墨蓉儿将付玺辞面前的杯子倒上茶,同时问面前不愿意展现一点负面情绪给自己的付玺辞,接着起身,走到他后面,捏他的肩膀。
“唉!”
付玺辞一声长叹,终是再没了下文。
墨蓉儿依旧不急不躁,帮付玺辞取下头上沉重的帽子,再散开他的长发,纤纤细手插进他浓密的厚发里,用指腹,为他揉着头皮。
一时间,付玺辞感觉到了幸福,花前树下,湖旁椅上,一片静谧,之前的烦恼一扫而空,留下的只有慢慢的温情。
付玺辞慢慢闭上了双眼,接着身体慢慢倒下去,墨蓉儿迅速接住,之后就将手支持着他的头。
手在他偏斜的头上,手肘在桌子上,墨蓉儿就这样撑起了付玺辞疲惫的身体。
旁边的人见此情形,迅速递上一把椅子,墨蓉儿坐下,手继续放在那里。
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付玺辞才从睡梦中醒来,最近一直在忙着批折子,思考如何揪出这里面的细作,而且需要计划衣无缝,不能让对方察觉,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
就这样,连着好几个通宵,墨蓉儿也一直陪着他,虽然期间总会被付玺辞强迫回去睡觉,但是心在付玺辞那里,一直也没怎么睡好。
所以这时间,墨蓉儿也不由自主的和他一起睡了。
付玺辞醒来的时候,墨蓉儿枕着自己另一种胳膊在睡觉,微弱的呼吸,脸角还有几根不听话的头发,肆意的随着微风,横扫墨蓉儿的脸。
脸上的瘙痒让墨蓉儿皱了皱眉,付玺辞将那缕头发送到墨蓉儿耳后,接着缓缓起身,将墨蓉儿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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