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放下弓,百姓们从皖理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老国公,曾经那位名震天下的翩翩玉公子。
“我们走。”
红烟过后,刑台上已没有人与老国公,国公,皖夫人的尸体。
独有慌张的禁卫,还有地上的血迹提醒百姓们,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然后会有一个嗜血魔女,前来复仇。
平川老人大开罗盘,追寻皖绾的踪迹,脸上焦急。
听闻是樊老爷子告诉皖绾他同意了,上前如泼妇一般,闹了一场,心中忧虑皖绾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被平川山众人寻找的皖绾,没有走,她留在了京城,留在了一处花楼,改变了面容,变得妖娆媚丽,三天之内,买下六座花楼,挤掉京城所有不属于她的花楼。
夜夜坐在花船上,抱着三盒骨灰饮酒作乐。
皖理被唐素带走,送回医魔山学艺,斐斐在看了顾郸,完成了任务后,回了月氏国,临走前告诉皖绾:
“我陪你进京,是早已算到你会出事,保你安全。”
“哈哈哈……”
她放声大笑,高举酒壶,不停灌着自己,想要借酒浇痛。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傅会用自己要报恩的人来换天下安宁,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哈哈哈!”
“皖绾,你清醒点,现在在此恍恍惚惚的,不如去报仇!”
“你以为我不想吗?一个是生身之恩,一个是养育之恩,他们都是为了大义,谁会在意这不足为道的命?我这不足一提的难受。”
抢过被唐素夺走的酒杯,皖绾脸上挂满笑容,眼里蓄满的泪水,仿佛是喜极而泣一样。
谁人知我忧,谁人知我痛,谁人知我苦。
一个转身,皖绾瞥了眼花船上玩乐的人们,羡慕他们的不关心,一头栽入自己建的酒池肉林中。
唐素翻身下船,游向酒海,捞起一身酒气,满脸疲倦的皖绾,皖绾翻身一个酒嗝儿,看向天上圆月,下面满满花船,双手一摇。
几百壮士拉起泡过油的麻绳,拉动一架超大水车。
酒水顺着上面一个个水勺运转,泼向花船,无数达官贵人从花船出来,看向这奇观,大为折服。
“此等物件,需要何等财力,人力?月满楼的主人可谓富可敌国,可敌天下了!”
“哈哈哈,我等能在此享乐,实为荣幸!”
一张张纷飞的银票飘出花船,皖绾泼向几百壮士一杯酒。
所有人领命游向银票,前去分水上的银票。
那便是他们今天的工钱了。
“那你为什么开花楼,不就是想要他们把你想要的消息传给你吗?”
“不。”皖绾醉醺醺的伸出二指摇摆,“这些钱,是我辛辛苦苦,背负四年不检点的骂名赚来的,我不能伤害他,我伤害我自己总行了吧?喝!”
变出一只碗,往池中一舀,豪迈的递给唐素,唐素心痛的接过,一口饮尽,再抱住皖绾,发誓:
“我一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唐素,别伤人了,我没有朋友了。”
你别死了……她重生,自出生,便遭到追杀,接下来含着金汤勺成了医仙,高高在上,普通人根本不敢接触她,她唯一的朋友便是那二十几个孩子和唐素,现在她与平川山闹翻,剩下的只有唐素了,他可千万别没了。
“不会,我一定会死在你前面。”
又在说笑:“如果我生病了怎么办?”
“我就自刎,绝不让你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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