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言还不忘沾沾自喜:“你看,我洗的多干净。”他没发现自己像一个“邀功”的小孩。
可惜,“爸爸”很严格,面无表情:“洗的很不干净。”
然后逐客令再次下达,“你可以走了,沈遇言。”
沈遇言以为他会说句好话,果然还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沈遇言愤怒地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走出了贺斯栾的家,还把门甩地极其大声。
沈遇言气得说不出话,但更多的是一腔的委屈。从来没有做过家务的人,被要挟着替人洗碗?
洗了弄得一身湿,还被说不满意?
哪来受过的气?
沈遇言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拿着甩了几下,当撒气。发泄完了,沈遇言就拿着衣服,准备要去洗澡了,然后在打几盘游戏,记得那些事只会惹得心不自在。
沈遇言洗完澡走到厨房,拿了一些零食跟喝的,准备上楼。
突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吓得沈遇言停在台阶上,会是谁?
沈遇言悄悄地拿了一把雨伞,猫着身子放轻脚步走到门口,盯着门口,如果他一进来就打爆他的头!
“啪嗒”,门开了
沈遇言抄起雨伞冲着门口:“我打死你这个小偷!”
贺斯栾刚打开沈遇言的门,就感觉一股劲风迎面而来,他侧身堪堪躲开,然后一把抓住雨伞。
贺斯栾皱着眉:“你发什么疯?”
沈遇言听着声音抬起头,一脸嫌恶:“又是你?能不能别烦?”
一声东西落下的东西,贺斯栾转身:“谁愿意烦你?”他扔下了沈遇言的装逼道具公文包。
沈遇言看了眼自己的包,静静地躺在地上,突然心里想着:这包不要也罢。沈遇言猛地拿起地上的公文包朝贺斯栾的背景砸去。
沈遇言气冲冲地说:“走你的!大傻逼!”然后大力甩上门。
沈遇言想着要改电子锁密码了,防着又被人偷溜进来。
贺斯栾走到自家门口,听到了沈遇言的那声叫骂,冷冷扯了下嘴角,同样大力甩上了门。
真是“狗咬吕洞宾”!
第二天
贺斯栾的助理张晓跟着司机师傅来到了江山帝景门外,接贺斯栾去剧组。贺斯栾简单穿着,走到门口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张晓。
“你们在哪里?”贺斯栾张望西周。
张晓:“我们把车停在对面,我好像看到你了。”
贺斯栾视线看着对马路面,看到一个穿着套头卫衣的男生朝他挥手。“嗯,我走过去。”
走过马路,贺斯栾终于看到自己的助理了,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张晓很年轻,刚高中毕业没多久,高考落榜,不愿复读就出来找工作,刚好看到壹乐找助理,一次就面试成功了。他腿长身高,一米八几,但却长着娃娃脸毕竟还年轻,也就是十来岁的孩子,好像也不违和。
贺斯栾细细打量了下张晓:“咳,好。走吧。”
一路上,车内很安静,贺斯栾看着窗外。张晓在看着助理资料。谁也没搭话,静得诡异。
司机师傅通过后视镜看着两位:“”
贺斯栾觉得还好,自己独处惯了,喜欢安静的气氛。张晓就是慢热,也不懂如何开话题。两人在这方面相当的默契。
司机师傅把车停好,再待下去就要崩溃了,偷偷舒出一口气,“到了。”
贺斯栾迈着大长腿从车里出来,打电话给姚璟,“姚哥,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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