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变幻莫测,将夜景一一收入眼中,又看似装不下任何东西,贺斯栾皱着眉,仿佛置身于世界之外。
雨滴啪嗒啪嗒地落在窗户上,荡起一曲充满节奏的旋律,贺斯栾慢慢摆了一个动作,仿佛一把吉他凭空出现。
他的指节微曲,跟着雨滴的弹跳,灵动的手指也动了起来,贺斯栾磕着眼睛,自我沉醉在幻想的音乐世界中。
雨滴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贺斯栾脑海的音符越来越跳跃,一个个调皮地等着贺斯栾去捕抓。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斯栾缓慢放下了双手,睁开了眼睛,依旧是纯粹的黑,是触不到底的一汪深潭。
贺斯栾叹息了一声,他的心仍是一团纠缠在一起的线,但他的眼神无比坚韧
宿醉一晚,沈遇言是被痛醒的,他抱着脑袋慢慢地坐了起来,痛得脸皱成一张惨白的菊花。
待视线逐渐变得清明,沈遇言一脸呆滞,他记得他是在酒吧喝酒来着,怎么回到家的?还好好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沈遇言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按揉着太阳穴,在床上坐了一会,双腿无力,下床的时候他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什么东西啊”
他踉跄着站了起来,眼睛到处看了一眼,没找着手机,沈遇言无力地摇摇头,“该不会落在酒吧了吧。”
他的脚板刚踏下一楼,他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动静,不做打算地靠在扶手上,想看看到底是谁。
“醒了?难得,醉猫也能醒来。”
“又是你,来这里干什么?”沈遇言翻了一个白眼,慢慢往浴室方向走,突然猛地转过身体,“等下,醉猫?难道是你送我回来的?”
“还是你看见我的朋友送我回来的?”
贺斯栾将手里的东西往沈遇言怀里一塞,面带嘲讽,“你的朋友应该还在温柔乡。”说完头也不转地离开了。
“你什么意思?到底谁?我有没有”
拿着手里的保温盒,沈遇言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依旧干着拿着好处翻脸不认人的活,沈遇言对着贺斯栾的背影乱吼一通后,感觉自己浑身舒爽了不少。
既然送到嘴里的东西,哪有不吃的理由?沈遇言快速洗了一个脸,开始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沈遇言吃着吃着,才想起来忘记问贺斯栾有没有拿自己的手机,“我的宝贝手机在哪里?”
生不怕噎着,沈遇言三两口就把早餐扫光光,摸着肚皮哼笑了一声,“贺斯栾还算有点良心。”
歇了一会,沈遇言回到了房间,他唯一记得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发邮件。
打开邮箱的那一刻,沈遇言的表情亮了起来,手暗搓搓了一下,他急忙把吴导发过来的剧本转发给狗子。
沈遇言又看到了一些公司的邮件,粗略地看一眼,或者说他有强迫症,将每一封邮件都点开那么一瞬间。
他托着下巴,眼睛微眯,看着鼠标光标划来划去,摆着一副百无聊赖的脸。
沈遇言点开了秘书的邮箱,快速又简单打上了“我有事”,告知他不去上班,他的琥珀色的眼珠子一转,随手打开了游戏。
来到片场的贺斯栾还是平常的模样,他把自己所有的情感隐藏地很深,保持着“忽冷忽热”又尊敬乖巧的态度,面对吴导的时候更是如此。
“斯栾,拍完了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