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沈遇言在看到后续的短信之后,这件无聊的事就会一笔淡过,但沈遇言的反应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对着他就是乱吼一通,难道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他理解能力有问题?
到最后,贺斯栾忍无可忍,争着开口想要抢主导权,“我怎么了?什么叫说得好听?没有方案你就支撑地起后面的事?”
“我照样可以!”沈遇言硬着脖子杠了回去,整张脸脸、脖子都变得通红,“你的方案很厉害吗?我不过是给你面子,敢情你还当自己想的无价了?”
“你这么厉害,有本事想了就去做啊,在这瞎说有什么用?”贺斯栾一脸鄙视。
沈遇言有些心虚了,说话的气势放弱了一些,“干嘛要我去干!你还看见短信的信息!你就是想借刀杀人!”
贺斯栾被沈遇言扣上了一个严重的罪名,一时间杵着跟根木棍似的,好像没理解过来“借刀杀人”的意思,同样地,大概说出了“真心话”的沈遇言一脸羞愤。
半晌,看着脸色极为不自然的沈遇言,贺斯栾狐疑又戏谑地开口,“你以为,我想坑你的意思?”
“想报复,看着对方实力的明显碾压,一句话,就是怂了,又不甘心。发短信给我是因为你纠结,因为简单的三个字,对我说得多做得少的态度,表示非常不满。再者,你不想承担这么大的风险,而我刚好被你认为躲在了背后苟且。”
静默了两秒,他又说,“我说的这些,是不是你的心理活动?”
“然后,你就说我借刀杀人”
贺斯栾气不喘地说完一段自己分析出来的话,暗中根据沈遇言的微表情随时做出新的判断,一半是猜的,一半还编的,至于能不能唬住沈遇言,对他来讲关系不大,目前在他心中最关键的一件事,就是弄清楚沈遇言为什么生气而已。
话音刚落,棚子内瞬间变得沉寂的压抑,两个人各有所思,贺斯栾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沈遇言则是装得一脸镇定。
听完了贺斯栾的一番相当接近于沈遇言内心活动的话,他的心里一半是虚的,一半是羞的,不着痕迹,对方就将他的心思挖得透彻明了,令他体无完肤。
简直比肚子里的蛔虫还要厉害的存在,沈遇言不经再打了一个寒颤,贺斯栾太过聪明,在他的面前,只要稍给他一点信息,跟一个“赤裸”的人没什么区别。
讪讪地笑了两声,沈遇言当然不会承认,只好变相地为他鼓掌,以表“敬意”,“厉害,佩服,一通忽悠的话,能说得这么有理”他又试图扯开话题并带着试探,“你大学学的什么学科?心理学吗?”
看着沈遇言的表现,贺斯栾可以直接确定自己的猜想了,怀着一颗善心,没有揭穿他的尴尬,认真地点点头,“没有,是你太笨,我的意思根本不是你理解的意思。”
“还有,后面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沈遇言沉浸在“悲伤”之中,听到贺斯栾说“支持”二字的时候,一脸难以置信,随即连退了好几步,警惕地盯着“不同寻常”的贺斯栾。
“你干什么?听不懂?要不要我解释一番我的意思?”贺斯栾觉得脑袋疼得厉害,跟动物“交流”都没有这么辛苦过,耐着自己的脾性,向沈遇言施以怜悯,“需要解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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