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栾看着沈遇言的孩子气又上头了,不说话,直接来硬的,冷眼瞪着沈遇言,他看到了沈遇言躲闪他的视线,又不肯妥协地硬撑着脖子。
心里笑了一下,对他好点就放肆,果然对于“熊孩子”状态的沈遇言来说,不能轻声细语地待他。
“不就借个卫生间?这么大的反应干什么?”
两个人存在着一颗脑袋长度的身高差,沈遇言拼命地扬起头,因为这样他看起来比较有气势,两鼻孔对着贺斯栾,要多拽就多拽的模样。
“你的猪鼻子,真想,鼻孔真大。”
沈遇言刚想发作,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手肘撞了下贺斯栾,“你去开门。”自己就躺回了床上,突然又说,“赶紧的,让他出去!”
贺斯栾自动无视他的话,打开了房门,看到的就是那群护士,“你们好,请问”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护士,三四十岁的样子,满脸严肃,额贺斯栾看了下她的胸牌,是护士长,诧异了一下,就听到了她机械一样冰冷的声音。
“打扰了,我们在找一个老人,他的情绪跟精神上是有些问题的,这是他的照片,时而装疯卖傻,时而与正常人无般,有轻微的暴力倾向。”
沈遇言听到了是来找人的,抱着满怀的好奇心蹭到了门口,语气轻松,“我看看?是不是”
还没说完,他足足愣了几分钟,僵硬地扭头看着贺斯栾,后者也看着沈遇言,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刚想解释几句,巨大的笑声从他的嘴里蹦了出来。
“请你们配合工作,情况紧急。”护士长皱眉看着两副扭曲的面孔,不满提示警示。
贺斯栾现在的内心是崩溃的,照片上的人,就是想要帮沈遇言看病的那个“医生”,这回在沈遇言的面前,面子丢大了,他着满腔的苦,朝着护士长指了指卫生间,眼神示意很明确。
护士长挑眉,抬手一挥,后面站着的几名护士就纷纷走到了门前,一副来势汹汹想要撬门的样子,沈遇言笑停了下来,缩着身体站在贺斯栾的背后,“护驾!小贺子!”
“戏上瘾了?”
贺斯栾轻讽,身体却慢慢调整了一下,完完全全地把沈遇言挡在背后,紧紧地盯着卫生间的门,心里寻思着护士长的话,这么老的一个人,有暴力倾向?
“你们注意点,不要互相伤害。”
护士长叮嘱她带来的“抓捕”团队,轻轻一挥手,她们就一涌而上,她们似乎知道门被锁了,有条不絮地拿出备用的钥匙。
职业“吃瓜看戏”的观众沈遇言睁大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如果贺斯栾回头一看,不难发现他眼里直冒出来地兴奋。
“这老头到底逃了多少次?她们很老练的样子。”
听着沈遇言啧啧有声的评价,贺斯栾不容置疑,但为什么不送他去特定的医接受治疗?这点疑惑藏在心里就好了,别人的事不宜探究这么多。
“不关你的事吧,好好回去躺着。”
沈遇言当然把贺斯栾的话当成耳边风,对着他的后背做了几个挑衅的动作,不小心引来了护士长严厉的瞪视,瞬间秒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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