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王姬再傻,也听得出这话里的轻蔑之意。
她攥紧双拳,只觉得自己像个愣头青,被人摆弄了一道,傻傻地利用了。
现在利用完就要被一脚踹开?
“你到底应不应。”
太子慎丝毫没有察觉到凌波王姬逐渐冷却下来的语气,他把这一切都当成是破罐破摔的无理取闹。
“凌波,这件事孤永远也不可能应你。她是我用来制衡陆羲和的筹码,不可能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有什么改变。”
太子慎淡淡地说,像是对姬凌波剧烈起伏的胸膛熟视无睹。
凌波王姬站在原地,梗着脖子。
她第一次觉得,这个王兄是如此的冷血。
“我知道你轻视我,在你心里,我是个可有可无的王妹,你将来上位,也可以把我一脚踢开。就像曾经那样,激我给陆羲和下蛊,如今到头来,我想和他好好做一程陌路人都不行。”
她顿了顿,眸子里,是姬家人惯有的狠绝。
那神色,和太子慎面对陆寒昭的时候,如出一辙。
姬家人的眉眼都生的极为精致,带着媚色,无论男女,眼波皆动人。
所以,在这种句句紧要关头的时刻,更显得妖冶。
“不如我也告诉王兄一个秘密,如何?”
太子慎太熟悉那种感觉,深深刻在姬家人骨血之中,尚未张口就带着扑面而来的熟悉。
凌波王姬不等他说话,就已经开口:“王兄可能还不知道,父王……早就有想法换掉你这储君。”
“怎么会有残废来做储君呢?王兄你千算万算,应该没想到这件事罢。”
“可我是知道的,因为我亲眼见到了那张诏书。”
“现在看来,我好像不是更可怜的那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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