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宝来balaishiye
孟眠松了一口气。
“我不会处理手腕的伤,恐怕要你坚持一阵子了。”
“何舟渡那边你也先不用担心,我有我的办法。”
帮飞雪擦干了眼泪,孟眠心疼的看着她的双手。
不过,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龙凤钟在什么地方?”
孟眠表情凝重的看着飞雪,眉目上像是沾染了寒霜。
奔赴到龙凤钟的一路,仿佛忍不住回忆了一遍全程。
从对何舟渡有了朦朦胧胧的喜欢,直到今天和他割裂关系,彼此站在对立面,还不如两个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在看到沈浊乌发散开,双眸血红的跟何舟渡对峙着的时候,孟眠从没有一刻这样痛恨他。
这种浓烈的情绪推翻了之前何舟渡在她心里全部的印象,并且抹杀了曾经的全部情谊。
她好希望自己从来都没认识过这个人。
沈浊双手紧紧的扒住龙凤钟,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哪怕是衣衫点点都是血迹,眼角也因为龙凤钟的震动而流出血痕,他也坚决不肯放手。
他的状态比沈清好很多,至少还可以站住,依旧有着意识,双眸死死的瞪着何舟渡。
从来都是崇初书院那个最吊儿郎当的人,嬉皮笑脸,鲜衣怒马,此时此刻却再一次有种弟弟活活饿死在自己背上的无力感,狂怒中带着悲愤……他太想做些什么了。
偏偏他能力最弱,他又能做些什么?
沈清已经战至力竭了。
想到这,沈浊胸口大痛。
何舟渡给他的这一掌不轻,加上之前那一脚,他就成了这副模样,沈浊不敢想象他身体内现在的力量。
“今日,吾与龙凤同在。你杀师灭门,不怕天谴?”
沈浊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来。
“哦?”
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嗤笑,下一秒,却像是散发了周身的全部戾气。
“对于曾经负了我的人,我就是天谴。”
何舟渡说出的话几近令人悚然。
“负你?”
沈浊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只觉得好笑,“你怕是有被害妄想症?在今天之前我跟你一面都没见过,何来负你?再者说沈清又做错了什么,你竟然伤他如此!想针对先生直说便是,偏偏还要找这么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就是当年师祖看中的第二个人选?我寻思着也就是个神经病!”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不如就怼了,图个最后的快活。
别的他不行,打嘴炮还不在行么?
“敬你才叫你一声小师叔,如今做了这么下作的事儿……游振玉,还是该叫你何舟渡?你也配这声小师叔?可别恶心我了,你顶多就是一变态,我还不如叫路边的一条狗来得痛快。”
“不过……承认自己事事都不如先生就那么难吗?难到你一定要靠杀光风岳山来证明?”
沈浊扯起嘴角,眼神发冷,终于说出最压垮何舟渡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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