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凝被噎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颊现在既无伤也无疤痕,要多干净就多干净,就算她指着脸也没什么用。
反正谁也看不出什么。
唯有她自己记得,当时鲜血划破皮肉是何等的疼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她深陷恐惧之中时顾羲宁那满目的讥讽是有多么无情。
她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南宫婉凝变色冷笑,:“你休要耍花招。本公主的脸伤是被药泉水给治愈了,所以才没有留下痕迹。”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公主又要怎样证明我曾经伤过你?”顾羲宁薄唇浅勾,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击道。
其实,她早就盘算好了一切,今日就算蠢公主搬出再厉害的救命,也是绝对不会将她怎么样的。
南宫婉凝狠狠地抓着一旁的紫檀椅背,:“不需要证明,难道本公主会诬赖你不成。”
“这种事可说不准。”顾羲宁淡淡地点头。
此言一出,南宫婉凝恨得直咬牙,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她这个堂堂公主吗。
“我没事儿冤枉你做什么,除非我疯了。”她高声喝道。
“站了这么久,腿都有些麻了。”而这时,顾羲宁却无视对方的怒火,轻声叹了口气,:“五公主,你的那把软椅若是不坐,就拿来给我用吧。”
那紫檀木的软椅可是极品,眼看着南宫婉凝把气都撒在了一把无辜的椅子上,她才舍不得眼看着南宫婉凝把那椅子给抠坏呢,毕竟她以后就是帝师府的女主人了,提前勤俭持家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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