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是不行,这男人十分狡猾,像个不怕死的主儿,就算我们问他他也未必会老实交代。”顾羲宁摇摇头,:“况且,我觉得今天的事情实在离奇,一旦他和顾菲馨的身后还有主谋或者其它同伙呢。”
祁尘稍一斟酌,:“这样的话,那就先留他狗命一条,日后再慢慢调查。”
若此人背后还有主使,那就必然要放诱饵回去,然后才能钓到大鱼。
说罢,他伸手将剑彻底收回。
那个男人浑身是血,什么也顾不得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溜走。
祁尘回头,对辛伯和几个随从说道,:“你们好生跟着他,看看他之后去了何处。”
“是,帝师。”
顾羲宁抹了把嘴角的点点血丝,:“辛伯,劳烦您一定要跟紧了,务必要弄清楚那人在什么地方落脚疗伤。”
“您放心,这是自然。”
“别操心了,这就带你回去。”祁尘低头扫了怀中的人一眼,:“没事吧你。”
顾羲宁摇头,:“我没什么,就是受了点儿皮外的擦伤而已。好在你今天恰巧路过这里,不然我还真的就危险了。”
祁尘脚下生风般,一转眼就回到了帝师府中。
他眉间紧缩,冷哼,:“路过?本尊八百年也出不上一次门,你当你自己真的那么好命,这种好事能落到你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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