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某中式山庄。
太师椅上,一干瘦老头,把玩着手中的狮子头。
堂下,冷面等人束手而立,冷汗涔涔。
良久之后。
“说说吧!怎么回事?这么件小事,竟然也办砸了!”干瘦老头抬起头来,露出鹰视狼顾的脸孔,冷冷地看向堂下诸人。
“首长,不是我们不尽力。实在是突遭变故,我们不敢擅专。”
身为堂下诸人的首领,冷面自然得站出来解释。
“变故?你们既然敢动手,肯定是老张已经咽气了。还能有什么变故?别和我说老张死而复生!”
“首长明鉴,的确是这么回事!”
“什么这么回事?”
“张老死而复生!”
干瘦老头站了起来,嘴巴张的大大的,良久之后这才回过神来,似乎还是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首长,我什么时候在您面前撒过谎?”
旁边众人也纷纷作证。
干瘦老头离开座位,快步走动起来,良久之后,这才回头下令:“赶紧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等等,速请黄先生过来商议。”
说起这黄先生,干瘦老头心中一阵得意。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千将易得,一士难求。
自己同老张斗了几十年,几乎一直是被老张压着打。
即便老张淋巴癌发作,时不时昏迷,其留下的后手尚且同自己斗了旗鼓相当。
自从自己得黄先生,情形这才翻转了过来。
在黄先生的安排下,自己先是遣人偷出了老张的医疗记录,公之于众,实锤老张将死的传言。
接着又几次用计,将老张的接班人张大少推下了神坛,揭穿了其软蛋本质。
老张要挂了,小张不顶事,张家派系没了主心骨,终于开始全盘崩溃,麾下人马或明或暗投靠过来。
眼看着就要大获全胜,谁料的突然出了这事。
十多分钟后,一名乡巴佬道士走了进来,一米五六的身高,山羊胡,大板牙,只有双眼炯炯有神,远远看去正像一只老鼠。
“山人见过主公。”
“黄先生,请坐!”
乡巴佬道士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主公见召,不知有何要事?”
“老张死而复生了!”
“什么?”黄道士几乎没有坐稳。
“冷面,把当时的情形和黄先生说说。”干瘦老头开始下令。
冷面站了出来,如此这般述说了一遍。
黄道士开始低头沉吟。
片刻之后,又抬起头来:“当时有什么外人在场?”
“四楼那位王老的护卫人员,狗子。还有两个乡巴佬少年,据说是王老的老乡。”
黄道士一拍大腿:“蹊跷说不定就在这两名少年身上。”
干瘦老头转过头来:“这话怎么说?”
“老张的病做不了假,老张的死也做不了假。死而复生?哪有这么简单?必然是为人所救!”
“世上岂有此等医术?”干瘦老头发问。
“西医治末,中医治本,即便这二者都不奏效,世间尚且有巫卜之术。天下大着呢,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此事可有法子查证?”
“当然有!凡事有因必有果。若老张果然为这二人所救,事后必有补报之处。这等事情一查便知。”黄道长摸了摸山羊胡子。
“黄先生请稍等。我们当初抓捕张大少的时候,其中一个少年曾经出手相救,还同我们动过手。万一张老因为这事而行补报,岂不是会弄拧了?”
乡巴佬到长沉吟了一番:“这也没关系!管他是不是,抢先把这两少年拘捕了再说,顺便再来一个打草惊蛇。老张头假仁假义惯了,若果然为对方所救,即便心中贪图对方的医术或者丹药,也拉不下面子来抢夺。他不敢,我们敢!我们只要做出抢夺少年丹药的样子,再稍稍透露给老张头知道,算是打草惊蛇。若是老张头反应激烈,则此事必定为真,只管刑讯逼供就是。若是老张头不闻不问,又是另外一种说法。”
冷面点头应下,领着人走了出去。
看看众人走远,干瘦老头走近前来:“若果然有这样的丹药,黄先生务必要替我夺之。”
“自当尽力!”乡巴佬道长拱了拱手。
下午,碧海公寓。
秦叶在整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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