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攸不由感叹:“各人自有各人的业障。”
在杜云诗求救的目光中,叶攸攸视若无睹迤迤然爬上三楼,自己的业障,自己解决,逃是逃不掉的,气得杜云诗牙齿都快咬掉了。
最后还是父亲疼爱女儿,杜振华冒险把林佳宁叫了出去,才使杜云诗在脱了一层皮的情况下,存活了下来。
杜云诗一脱困,拿着鸡毛掸子杀上三楼,叶攸攸刚洗完澡出来。
“叶十一,你吃我的穿我的,让你解个围竟然视若无睹,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你都忘了我是你娘,有行使武力的权利了!”
“妈,姥姥只是让您找个好男人嫁掉,又不是要您的命,作为亲闺女,我都不反对,您还想怎么样。”叶攸攸边躲边逃下二楼,嘴巴还叭叭叭说个不停。
“再说,您要真不愿意,谁也不能把您绑上车。不过就是见个面而已,有啥好纠结的。要是我,宁愿面对外面百八十个男人的脸,也不愿面对姥姥那张嘴。”叶攸攸绕着二楼的环形走廊一路小跑,回头一看杜云诗停在几米开外不追了。
叶攸攸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累死宝宝了,陪姥爷走了一个小时的路回来,还要跟自己的娘躲猫猫,这对父女真是会折腾人。
“您看,姥爷不就把您打救出来了。我可怜的姥爷又要面对狂风骤雨般的口水洗礼,赶紧洗洗睡吧!不然我姥姥回过神来还得找您。”
看见叶攸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杜云诗就火冒三丈,差点又忍不住冲上去痛殴她一顿。
“你去把你姥爷救出来,赶紧的。”杜云诗拿着鸡毛掸子比划比划楼下院子,林佳宁又在那里念叨个没完没了!
叶攸攸有气无力的说:“喳,母后,儿臣去去就回。”她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另外一只手扶着腰,像个孕妇般走下楼。
看得杜云诗真想把她一脚踹下去。
叶攸攸还没下到一楼,那高亢的声音已然响起,“姥姥,我手脚酸痛的很,拿点药油来帮我擦擦行不?”
林佳宁一听,连忙从院子里走回来,手飞快的探上叶攸攸额头。“怎么就忽然手脚酸痛了,是不是发烧了。”
叶攸攸抓住她的手,“我没发烧,姥姥,我这是练跆拳道练的,您给我擦点药油,我晚上好睡一点。好不好嘛?”
“好好好,哎哟,被你这孩子吓一跳,等着啊!姥姥给你拿药油过来擦。”林佳宁轻轻一拍叶攸攸捉着她的手,宠溺的表情看瞎杜云诗的眼。
叶攸攸暗暗朝杜云诗比了个OK的手势,杜云诗暗自吐槽,这丫头就是鬼主意多,这样也行,简直比修炼了几万年的狐狸还要狡猾三分。
杜云诗赶紧退回三楼,万一一个不小心被林佳宁逮到,又不知道要训到几点才能睡觉。
叶攸攸趴在沙发上,任林佳宁拿着药油在她两条腿上揉来揉去,林佳宁力度不大不小,揉得她酸痛的肌肉舒服不已。
“哎哟,姥姥,我妈那手势跟您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简直没法比。”叶攸攸舒服的直哼哼,还不忘拍林佳宁的马屁,听得林佳宁眉开眼笑!
连在一旁看戏的杜振华都忍不住叹气,就杜云诗那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屁的性子,怎么就教出叶攸攸这样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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